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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怒之下,我下手難免重了些,埃托雷整個人被我踹飛到了牆上,重重地咳了幾聲,又從地上爬起來跪著。
「還請吾主,恕罪!」
我深吸一口氣,揪住他的衣領,怒視他道:「從地上滾起來,蠢貨,再有下次,我絕不輕饒!」
「吾主……」埃托雷神情激動地與我的目光交匯,利落地從地上起身,感動得差點當場落下男兒淚。
「吾主接下來要去往何處?」埃托雷花了三分鐘整理情緒,隨後目光灼灼地看向我,開口問道。
去哪裡……說實話,我也沒有什麼頭緒。
身為死敵的赫卡忒如今處於東之帝國,那邊水太深,我暫時沒有心思去那邊找人。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種理念仍舊刻在心中,大概是戰爭留下的後遺症,我在做事的時候,還是習慣掌握敵方動向再去制定後續方案。
那種宛若人間慘劇的景象哪怕過去了百年,也是無數存活下來的人心底的噩夢,嘶吼、衝突、鮮血、斷肢、殘骸……有時候一閉上眼睛,腦海中只剩下一捧炸開的鮮紅,鼻尖也總有血腥味不散。
「去英格拉西亞王國吧,赫卡忒出身於這個國家,或許能夠得到一些她的蛛絲馬跡……而且我對於那個幫她離開的人也有些好奇。」我一邊下樓,一邊回答了埃托雷的問題。
「那麼屬下即刻通知家族為您準備接風洗塵的宴會,並且派人搜集吾主所需要的情報。」埃托雷這麼說道。
他的家族……安格魯維姆啊,差點都忘了他身後還有一個把控英格拉西亞王國經濟的龐然大物了,這種事情只需要派手底下的人去搜查就可以。
「別引人注目,暴露了行蹤。」尤不放心埃托雷的我追加了一句,身後的人嘴角上揚,垂稱是。
在烏爾格雷西亞共和國的國都並沒有停留太久,只有三天時間,離去的前一天晚上,我再度光臨了瓦妮莎的夜店。
這次是在一個包間裡與瓦妮莎見的面,埃托雷被我留在了外面。粉發的嫵媚尤物替我斟酒,一顰一笑皆是風情。她打開房間的隔音,落座在我身邊,調侃道:「路德維希大人這麼快就要離開,難道是心上人催促您回家了?」
心上人?
我頗為怪異地看她一眼,搖頭答道:「是死對頭。」
「誒?」瓦妮莎紅唇微啟,輕吐香蘭:「那這一去,我豈不是再也見不到路德維希大人的面了?」
照理說,是這樣的。
畢竟我不會在這個國家定居,她也不會輕易放棄這裡大好的撈金機會離開。
瓦妮莎扁了扁嘴,一臉的嬌嗔:「路德維希大人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哄哄我嗎?總是這麼冷淡。」
「我不會哄人。」手中的酒杯輕晃,我將酒液一飲而盡,對瓦妮莎實話實說。
「啊拉,這麼看來路德維希大人還真是個老實人呢。」瓦妮莎垂下眼帘,聲調嬌憨,聽起來卻莫名覺得悶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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