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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慎慢慢地转开身子,小小地打个喷嚏,背对着程英。
程英看他一副避而不见的模样,呼吸快了一瞬,随即又笑起来,“拍完了吗?你也真够拼的,这么冷的天,打湿了也不换换吗?”
高慎不理人,程英就杵在他身边说话,似乎不引起他的回应不罢休。江曲从导演身边回来,看见程英愣了一下,程英朝他笑笑。
程英道:“你们还有多久,一会儿一起去喝一杯?”
江曲看看高慎,没有反应,笑道:“还不清楚,不过高慎今天挺累的,你也看见了,不知道他想不想出去。”
团队暂住的酒店就在拍摄地不远,晚上聚餐,程英也来了。她全程视线跟着高慎,大学时尚有些青涩的男孩长成了一个气质斐然的男人,在人群中鹤立鸡群,而他曾经属于她,那种感觉还真是奇妙。
她早打听过,高慎身边没有乱七八糟的女人,网上一个绯闻都没有,上一次听他说有女朋友,却无人得见,可见是骗人的。
这样一个有钱有社会地位的男人,难得还洁身自好,她好像本就不甘的心,又被他吸引了似的。
程英不是个纠结的人,她向来自信,确定自己的心意之后,当然会立即付诸行动,她端着酒杯坐在高慎身边,“你女朋友呢?什么时候带出来见见。”
高慎放下酒杯,右手笼着在嘴边咳了一下,嗓音低低的,“我女朋友为什么要带给你见?”
“我给你把把关啊,女人看女人最准了。”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见见而已,看看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你这么宝贝着。”
程英试探地笑了笑。
高慎没有说话,他有点感冒,喉咙发痒,一说话总是忍不住想咳嗽,过半晌才道:“结婚的时候会给你发请柬的。”
程英脸上的笑险些挂不住,看着高慎即使冷淡着也格外优越的侧脸,她道:“你还在对过去那件事耿耿于怀?”
“你想多了。”
“你不能释怀也是正常的,不过,五六年过去了,我们从二十出头变成了二十六七。高慎,到了这个年纪,你应该明白,有些时候别人的看法该忽略也得忽略,否则错过的是我们自己的幸福。”
高慎非常想反驳她几句,扭头看着程英满是倔强不服输的脸,突然就失去了兴致。
“你说得对。”
他懒懒应了一声,摸出手机点开张知雨的头像,他让张知雨买猫粮,一下午没音讯,于是又追加了一条微信。
程英拧眉道:“你还是不能释怀?”
“你觉得我怎么做才算释怀。”
程英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高慎:“江曲说你是来谈五道口联合的事,我没意向。好办不好办的,慢慢来吧。”
他说完又咳,找了个托词离席了,程英好不败兴。
呼伦贝尔那边可以通车了,出差再次提上日程,高慎想着走之前去何繁家给小猫送点猫粮。
他已经六天没有跟何繁联系过了,那天何繁的一席话,让二人的感情打到了最冰点,换做平常恋人,可能也就走到头了,高慎也非常挫败,尤其何繁那句‘和他在一起不舒展’的话,更是把他打的渣都不剩,做男友得有多么糟,才会给恋人这样的憋屈。
他到何繁家是傍晚七点,一般这个点儿何繁早就到家了,偏偏他就是算的不巧,今晚何繁加班,开门的是她弟弟。
小白猫六天没见,似乎就长圆长大了一些,住在客厅一隅,圆毯旁边放着食碟,何繁早已经给它买了猫粮,并且还梳洗打扮过,雪白的脚踝上系着红丝线铃铛,跑起来叮铃作响、清脆悦耳。
何繁动手能力很强,任何事物经她过手,就立刻干净整洁、有模有样。
高慎放下猫粮后,问何繁弟弟在哪读书,又问学什么专业,又问门口的灯在闪,是不是坏了……搞得尤霖都看出他是在拖时间。虽然他进门时只介绍自己叫高慎,并没说跟何繁是什么关系,但都是成年人,还猜不出一点眉目吗。
他进来前,尤霖正在茶几上算账,以至于现在手上还拿着一沓奶茶店的小票,见客人迟迟不走,只好去倒了杯茶。
高慎没喝茶,而是拿起茶几上放着的一个吸顶灯问:“有工具吗?”
尤霖傍晚刚买回新灯,但他身量不够,登一只椅子够呛,需要两把椅子叠在一起,那样就必须有人护着,想着等姐姐回来再按。
高慎个子高,不需要两只椅子,他脱下风衣,叠好放在沙发上,然后就开始拆卸吸顶灯。
尤霖拿来工具后,问了句:“装过吗?”
他看高慎刚才放下猫粮后,用一块蓝底方格子的手帕擦手,这年头谁还使手帕啊,而且手腕上戴着陀飞轮,这种人在家恐怕十指不沾阳春水,质疑他会不会装吸顶灯,别上去把正负极线路给搭错了。
高慎叫他放心。创业这些年,他从前没干过的事情全干了。尤其头两年最艰难,那时候团队人手少、资金缺,头一次选品没选好,忽然被曝光代言问题产品,一时间暴风骤雨疾呼而来,网暴的网暴,罚款的罚款,积累半年多的账号,一夜回到解放前,士气不振,多数搭档受不了打击选择了退出,团队人马更加缩水;高慎咬牙坚持了下来,但风起云涌的自媒体行业,风险随时发生,团队活过来的三个月之后,又一场踩踏袭来,这次直接把他这个只剩五个人的小团队拍在了地板上,半死不活,给人的感觉是救都救不回来了,规模再次缩水,只剩他和江曲两人了,他身兼数职,既是老板也是员工,既是财务也是水电工,那么难,也不知道一步步怎么活回来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没有一天不再解决危机或预防危机,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每隔半个小时就要睁开眼摸过手机看数据看评论,饶是神经紧绷到了极致,还是防不住层出不穷的天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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