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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未言烬看向五条悟：“如果再为他们说话，我就把剩下的人也送上天。”

老头子们气活了：“关我们什么事啊！”

未言烬：“如果不是你们，悟怎么会连假期都没有，连甜品都买不上？你们失去的只是性命，悟失去的可是假期啊。”

五条悟：“哇哦！~”

灰眸转向他，白发少年眨眨眼：“啊不，我是说，他们死的好惨哦。”

他假装抹眼泪：“阿烬放过他们吧，我太伤心了呜呜呜……”

未言烬轻轻把他的手拿开：“你太善良了，悟。”

五条悟差点没憋住笑。

红发少年语气平淡，灰眸认真的看着他：“我说真的。”

感受到未言烬的严肃，五条悟也认真下来，仔细聆听。

未言烬：“我以前和你一样，对这些蠢货的想法敬而远之，不理不睬，遵循内心的想法，坚持自己。”

“他们勾心斗角，相互算计，利用每一个人。我们不这样。”

“他们追求权利，金钱至上。我们不理解。”

“他们威逼利诱，丧尽天良，什么恶心的事都做得出来。我们想不到。”

“他们自私自利，为了自己谁都可以牺牲。我们、我们在乎的人是被牺牲的。”

灰眸像是陷入了黑暗的漩涡，逐渐混沌：

“于是我明白了，想要得到什么，必须放弃另外的存在，哪怕是自我。”

“想要复仇，必须放弃在秩序生活中的一切。”

“想要在意的人好好生活，必须掩埋心底的软弱，铲除一切阻碍，按灭任何一点苗头。”

“想要天下苍生，必须放弃自我，哪怕被误解，哪怕被恐惧远离，哪怕没有一个人陪在身边，也要忍受孤独。”

未言烬按住五条悟的肩膀，直视着他：“你明白吗，悟！在这个疯狂的世界里，我们这样的人想要胜利，必须放弃其他一切！哪怕有一天你需要放弃我！”

五条悟：“阿烬……”

在平静疯癫的表象下，五条悟看到了未言烬掩埋极深的孤独和痛苦。

他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了。

未言烬重复：“悟，这个世界太危险了，到处都充满恶意。只有这样做，才能保护你，只有杀了他们……”

五条悟靠近未言烬，双手贴住他的下颌，将温暖传递过去，让他抬头：“看着我，阿烬。”

白发少年表面精致童颜，沉稳下来后，却令人无比信服：“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你来的很及时，我还没和老头子们动手呢，所以什么都没有失去，对吧？”

未言烬：“确实……”

五条悟：“至于你说的阴谋诡计、勾心斗角等等，我可太熟啦！从小在五条家长大，里面的人一天到晚没事干，整天斗来斗去，我都看腻了。”

“可是……”

五条悟：“咳咳，简单说说我的事迹吧：从出生起就一直遭遇刺杀，1岁看咒灵，3岁杀咒灵，5岁打遍天下……总之超完美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