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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成緒點了點頭，掌心溢出一團紅光包裹住「柳嬌」，片刻之後原地只剩下一團灰。

……

沒過多久，李安泰就醒了，看到程言竟然守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他受寵若驚，本來他都以為自己死定了。

「小言，是你救了我？」

程言沒有回答，遞了瓶水給他。

「先喝點水吧。」

程言的態度在李安泰看來就是默認了，他的心裡更加激動，他沒想到程言會停下來救他，難道小言終於發現他的心意了？

「謝謝你，小言。」李安泰忍不住握住了程言的手，眼裡滿是愛意。

程言沒有抽回手，他定定看著李安泰，神色突然變得很悲傷。

「對不起，李大哥。」

李安泰一下慌了，他還沒見過程言這麼難過，難道是他剛才唐突了佳人？

「對不起，小言，我不是故意——」

「李大哥，是我沒有保護好欣欣，對不起，對不起。」說話間，程言的淚水一顆顆往下掉，哭的李安泰心都碎了。

「小言，你先別哭，慢慢說，欣欣她怎麼了？」

李安泰一邊手忙腳亂給程言擦淚水，一邊尋找起李欣欣的蹤影來。接著下一秒，他的動作就像按了暫停一般停了下來。

他看到了被洛應抱著的，滿身是血的李欣欣。

「欣欣？」李安泰顫抖著手接過，卻感覺到女孩早已沒了呼吸。

「怎麼會這樣？欣欣怎麼會……」李安泰難以置信的盯著李欣欣蒼白的臉色，迫切的希望這一切只是幻覺，可是洛應的話卻打破了他的幻想。

「對不起。」

洛應垂下頭，除了這句對不起他不知道該跟李安泰說什麼。

聞言，程言蹭的一下站起身來，憤怒了看著洛應。

「你害死了欣欣竟然只是說了一句對不起，洛應，你還有沒有良心？」

李安泰猛然轉過頭看向程言。

「小言你說什麼？你說洛應……害死了欣欣？」

程言才知道失言轉過頭不說話，李安泰又將詢問的目光移向洛應。

「對不起，欣欣她是為了救我才——」

洛應話還沒說完李安泰就紅著眼沖了上來，一副要讓洛應血債血償的模樣。見狀，連成緒將洛應拉到身後，掌心浮現一層紅光，已然是動了殺意。

他不管李欣欣是不是因為洛應而死，他只知道敢傷害洛應的人都活不長。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