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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柄却在亭子坍塌前顿住,没有砍中的实感,卡乐莱斯不得已后跳远离歪斜倒下的亭檐。
“姐妹…”
扭头一看,恶灵正抚摸着黎罗的脸颊,让她紧闭着双眼,表情痛苦不堪。
卡乐莱斯反手斩去镰刀,划去的弧形白光几乎擦着黎罗颤抖的鼻尖。
恶灵闪现至远处路灯,诡异地倒吊而下:“祭都的走狗,不也会爱上魔女吗…”
她娇嗔念叨着出混浊嘶哑的声音。
卡乐莱斯紧锁眉头,皮鞋向敌人的方向踏去,碾踩地面,双手稳握刀柄,蓄力准备:
“你是海纳德的妻子?你没被处刑?”
他一瞬意识到当年死神使者的疏漏。
“我拿走了所有男人的心来补给我的力量,我却依然空虚,耗费那么多时间取悦他们,他们只是认为我有一张漂亮的脸…
只有海纳德,他为我做了一切事,什么都献给了我,这块地,地下的人,他的心,灵魂,都是他送给我的…所以,这片土地上的人…都是我的!”
恶灵疯狂吼叫着,用手指抠下眼睛处遮盖的两枚钱币,血红的双眼盯上黎罗便冲她蜷缩的身影直奔而去。
卡乐莱斯当即拦截,巨大的刀刃轻松撂翻敌人,让黎罗后背一凉,只听铿锵撞击。
头顶又是巨刃划过的切割之声,黎罗被吓到想摸摸自己的天灵盖还在不在。
在卡乐莱斯追击恶灵的间隙中,她抬眼看到,倒塌下的亭子的黑暗中,未知的东西在悄悄蛹动。
黎罗两手抓着卡乐莱斯外套的衣襟,连双腿都缩进了衣料的包裹中,默念祈祷的话语也不能抵抗四周的鬼魂朝她一步一顿地接近。
“可是我怕黑怕鬼啊…”
黎罗把脸埋进了膝盖里,只觉四周的寒气迫近了,颓丧、煎熬、窒息,统统涌来。
“噫啊!疯子夫妇!我再也不回海纳德这个破地儿了!”
黎罗掏出她手提袋里厚厚的写本,放下两腿,并一脚蹬着花坛弹射而出,看准亭子中黑暗的中心,她狠狠咬牙抓住写本一端,朝地面平行甩去。
写本撞破了黑暗,那一排固定纸张突出的金属扣带动一叠纸页旋转,摩擦在地,划过了阵符图案的一角,断开了完整的圆形,磨花了元素符号和咒文。
黎罗的身体因惯性向前一扑,一个虔诚的跪地姿势。紧接着,她身上的外套被凌冽的飓风掀起,头被吹散飞舞,四周的氧气供给似乎断掉了一秒。
一刀白光以黎罗为圆心,完美无误地切割下圈外所有混沌恶臭、黑暗扭曲的鬼魂头颅。
卡乐莱斯回身落地,左手捞起对现状一头雾水的黎罗,右手抓住他镰刀的长柄,往身后利落一甩,同回旋镖一般的长镰一击磕碎了被冰封在围墙高处的恶灵,落下仅剩一堆尘烬的冰渣。
黎罗大口大口呼吸着,不知怎的,自己就在卡乐莱斯怀里了,而手背上的疼痛让她缓过神来,看见滞留针中溢出的鲜血。
“你怎么样了?”
卡乐莱斯重新给黎罗盖上外套,抱着她的肩膀轻轻摇晃。
黎罗傻愣愣地抬起她出血的手背,卡乐莱斯立即捧着她的手轻柔地呼气,凉爽的风带走了痛楚。
而还没反应过来,针头被抽离出了血管,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附赠了镇痛的“特效药”
。
黎罗感到自己的手心瞬间烫,可卡乐莱斯面不改色,让那个吻留在手背上,再盖上棉花,紧紧固定上纸胶带,完成了他的治疗。
在黎罗看着他呆时,卡乐莱斯走向亭子,把整个顶都拆了下来,用鞋底彻底擦花了地面的阵符:
“你面对了你的恐惧,很厉害。毁了招魂阵符,没有更多怨灵跑出来,也帮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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