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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2页）

一直被蒙在鼓里。

直到前世那场火灾......

锥心刺骨。

我问他：“后来呢？你的梦里她好吗？”

沈知衡红了眼眶。

忽然抓住我的手：“那不是梦对不对？小渝，那不是梦，我们真的有过一个女儿，是我，是我害死了她，是不是？”

“所以你不跟我生孩子，你变得不再需要我，你想跟我离婚，因为......”

眼泪掉落。

他咬牙：“我害死了我们的女儿，你恨我。”

我清清楚楚看见沈知衡眼里的自责和悔恨，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做梦，还是跟我一样重生了。

可是又有什么关系？

我女儿死了。

死在了那场火灾了，再也回不来了。

一如我跟沈知衡的感情，重生多少世，我跟他都再无可能。

我强忍着心脏的绞痛，若无其事，“沈知衡，有时间看看心理医生吧。”

我起身要走。

他不让。

“你骗我，你跟梦里不一样，在梦里，我对你那么坏，可你还是爱我的，在乎我的，梦里的江渝不会这么对我。你也做梦了对不对？你害怕重蹈覆辙对不对？”

“小渝，我发誓！我再也不会那么混蛋，我们不离婚，我们再把女儿生回来，这一次，我一定好好对你，也好好爱我们的女儿。”

沈知衡一直在哭，一直在忏悔。

我冷冷盯着他，心里再没有丝毫波澜。

“我知道蒋薇薇让你失望了，刺激到了你，你需要精神支撑，可是沈知衡，你的支撑不是我。一个梦而已，别太当真。”

“真的只是梦吗？”

沈知衡眸光变了又变，变得缥缈不确定。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