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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莫非自己真的不太聪明（第2页）
写着写着，她的小眉毛慢慢挤到一块，“咦……”
“……”
早就预料到这一幕的顾晨勾起嘴唇，几十以来每晚上回去背题做题的成果卓越。
这几分钟时间，他已经用计算机一般的大脑在脑海中解出了答案。
数学这一科就是一环套一环的，只要一个步骤出了问题，整道题估计都是零蛋。
反过来，只要把关键的方想通了，很快就能水到渠成把题目做出来。
但苏柔儿还没看出来自己的问题出在哪。
“哎呀，这个有点难呐，晨晨……小顾同学，我可能要等周一去问真正的老师再讲给你听了……”
苏柔儿小脸鼓鼓的，很诚实说出了自己的不足。
虽然知道再让老师讲讲是能解决问题的，但不能立马做出答案讲给顾晨听，她心里还是有点挫败感。
第一次当老师，还是第一次当晨晨哥的老师，就战告败。
这怎么行呢？
这时候。
顾晨拿过模拟题开始说话，“这种带图形的题可能要求三个法向量，要不要在y轴的负半轴上建系，重做一遍试试？”
“……嗯。”
在他鼓励的眼神中，苏柔儿想了想重提，“好吧，这个思路我还没试过。”
原本是抱着尝试的态度。
但直到几个原本完全根本没办法算的坐标就这么轻松被解出来，苏柔儿眉毛扬起，眼中带着惊喜的神色。
“小顾同学，原来你有点聪明呀！苏老师差点都没看出来……”
她露出星星眼，故作欣慰摸摸顾晨的头。
好像被顾晨一句话提醒就现了这种题的精髓。
“我就随便说说的，你接着写，写完等你教我。”
顾晨撇开头躲过她小手的攻击，两手放在后脑勺上，悠然靠在身后的桌子上。
深藏功与名。
“晨晨哥，可是这个好像还是算不出来诶……”
苏柔儿的解题之路十分坎坷，到现在也不想再摆小老师的架子了，眼巴巴趴在桌子上。
顾晨扫了一眼她的步骤，“你试试先把这两个平面的角度算出来。”
“哦。”
苏柔儿的问题一浪接着一浪，“这个法向量算出来还是有点问题呀晨晨哥。”
“小笨蛋，你坐标都算错了。”
“……唔！好像是的诶！你不说我都没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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