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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決有幾秒鐘微屏了呼吸，然後他道，「不想說也可以，我也不管你怎麼想的，以前的事情就不再提了。」

他道，「程晚鄰，既然我們家把你帶回來了，你就把這兒當你家。知道了嗎？——」

程晚鄰一時沒太反應過來霍決這話的意思，然而霍決說完就走了。

直到程晚鄰回了房間，坐在床上回想，才後知後覺，霍決的意思應該是……

不會再找他麻煩了。

.

第二天，霍決去辦公室找肖今橋，想問問他程晚鄰上次考試的事。

路上，霍決想到自己昨晚在程晚鄰房間牆上看到的畫面。

就在他書桌正前面的牆上，貼了一塊占地不小的橫幅，紅底白字，看著特別熱血。

上面寫著，今天不學習，明天變垃圾。

現在想想，霍決有時候覺得，程晚鄰其實經常會顯得很冷血，對什麼事都不感興，也無所謂，但唯獨對學習不一樣，看著題目時的眼神專注到看不到周圍任何事情。

霍決推開數學組辦公室的門，肖今橋在自己工位上，但辦公室里不止他一個人。

「什麼事？」

「肖老師，我想問一下上次抑制貼的事。」

肖今橋一聽霍決問這件事，他放下筆，看了霍決半晌，最後他起身道，「出去說。」

到了外面，兩人找了個沒什麼人經過的地方。肖今橋也才大學畢業剛幾年，還很年輕，然而對於omega來說，這個年齡還沒被標記的，卻已經很少了。

肖今橋道，「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要把抑制貼給你？」

霍決道：「據我所知，這種東西應該不能隨便用。」

肖今橋問道：「你給程晚鄰用了沒有？」

「嗯。」

肖今橋道，「那天我監考他第一場語文，就覺得他身體不太對勁。別問我怎麼知道的，和你們a1pha解釋不了。但是我問了他有沒有覺得不舒服，他跟我說沒事。」

「後來考完語文我看他也沒什麼事，就沒想太多。但是後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霍決道，「什麼？」

肖今橋道，「有一種特殊體質的omega，每隔一段時間信息素會達到一定濃度，一旦散出來，就會吸引同齡a1pha，讓他們萌生想要占有標記的念頭，被稱為a1pha的催化劑。

這種omega會出現的機率只有千萬分之一，我也從來沒見過。但你知道omega本身的出生率如今每年也只有1%不到，所以那千萬分之一，其實也不是沒有可能。現在看來可能性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