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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

根据传说度的反馈能够看出来，托尼和佩珀两个从未真正接触过罪犯的人是最惊讶的，而菲儿和罗德两个出生入死的特工和士兵则好很多。

“你这个疯子……”

虽然早就从托尼口中知道了【小丑】是个疯子，但是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真正体会到了，【小丑】的疯狂。

“多谢你的夸奖，小美人儿~”

【小丑】对着佩珀露出了一个笑容，直接吓得她躲在了托尼身后，也许是因为心爱的女人躲在自己身后的原因吧，托尼的背变得更加挺拔了。

“难不成你杀了哈皮？！”

托尼双眼微眯，饱含杀气。

“你不是有他的电话吗，为什么不自己打电话问问？”

托尼深吸一口气，拨通了哈皮的电话，但是铃声却从【小丑】身上传来。

“抱歉，忘了他手机在我这了。你打这个试试。”

【小丑】递给了托尼一个号码，托尼咬牙接了过来。

“喂，托尼。”

电话对面传来了哈皮的声音，甚至从背景音里还能听到在开趴体。

“好家伙，开impart不叫我是吧？”

托尼无视了胡说八道的【小丑】转而询问哈皮在哪，这一下就把哈皮给整懵了，什么叫我在哪？

“洛杉矶啊，托尼你不是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

“不是你叫我去洛杉矶的吗？”

“我什么时候……”

托尼明白了，他确实没有这么做过，是【小丑】！

“是你！”

“当然是我了。”

“这三天来，你一直都在斯塔克大厦，以哈皮的身份！”

【来自……】

【……】

“哈，你很聪明。”

托尼沉默了，他早就应该知道的，这三天以来，他确实发现了哈皮和以前不太一样，但是他却没有多想，他一心一意扑在了怎么抓住【小丑】这一点上。

现在，【小丑】夸他聪明，他只觉得讽刺。

他要真聪明的话，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发现不了，更别说哈皮是他认可的朋友，而他的朋友，很少。

“你赢了……”

托尼几乎是从牙缝里把这句话吐出来的，他很不想承认，他是谁，他可是托尼·斯塔克，世界上最聪明的人和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但也正是因此，他知道，自己输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