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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得不到才诋毁你。”
许云溪苦涩一笑。
客观上来说,那算的不得诋毁,是事实。
只是大部分时候真话听起来都火辣辣,永远不顺耳。
游轮途径维港的海中央,躺在摇椅,入目就是沧浪水夜,星星藏在云朵的后面若隐若现。酒意浮动,许云溪耷拉着眼睛,酒酣耳热,思维变得迟钝而模糊。
“ann,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和汤乐怎么认识吗?”
“是啊。”
星云转变,夜幕低垂,晚风轻轻吹拂,思绪随风飘扬,从摇曳的海平面哗啦一声旋转到两年前的一个雨天。
那是许云溪和汤乐的第一次见面。
许云溪从小父母失踪,由奶奶带大,在她大二这一年,奶奶意外摔了一跤,不幸离世。
她回家奔丧,跪在灵堂前哭了整整一夜,好朋友汝子柠带着她的男朋友祁洲一起赶了回来。
汝子柠的状态比许云溪好不到哪里去,哭的双眼通红,可见到许云溪悲伤欲绝的模样,她还是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别哭了云溪,再这么下去身体受不了,先吃点东西吧。”
“我吃不下。”
许云溪沙哑着声音说,雨水从遮阳棚流下地面,洇湿了她的裤腿,跪的太久,膝盖发麻站都站不起来。两个女孩无助地靠在一起,双肩颤抖,许云溪双眼无神地垂头,精神崩溃到了极致,心绪恍惚时,一辆黑色宾利不远不近地停在雨夜中。
许云溪有气无力,用力眯了眯眼,聚焦视线,“那是谁?”
“洲哥的朋友,他正好在这边出差,顺路送我们过来的。”
“唔……”
后来发生的事许云溪有些记不得了,印象中,葬礼结束后的几天她昏迷了,汝子柠说她悲伤过度整日吐血,只好将她带回香港治疗。
那段时间汝子柠要治疗失忆没办法
照顾她,便将她拜托给了祁洲的朋友,汤乐照顾。
许云溪在壽臣山迷迷糊糊地过了好几天,吐血吐的非常严重,到了进食困难的程度。某天精神终于恢复了点,能下楼走动了,ovia把帝王蟹的蟹肉剔出来,再佐以蟹籽、干贝和一勺花生酱,熬了一锅鲜甜十足的海鲜粥,又专门清蒸了一条东星斑,将鱼刺一条一条地挑出来,把鱼肉放在许云溪的碗里。
“我自己来吧。”
许云溪刚想把碗接过,ovia打断了她。
“不可以的。先生说你病的很严重,吩咐我必须把鱼刺挑干净了再给你吃。”
许云溪面色苍白地打量着别墅里的一切。
奢侈感十足的装修风格,地板用的是原石大理石,密封铺贴,桌角边缘包裹的都是爱马仕真皮。
她在这里呆的几天,从未见过这里的男主人,刚想开口问,ovia说:“先生交代,许小姐放心在这里养病,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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