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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姚乾微微蹙眉，他试探性地问道：“你对谁不满意吗？”

盛卓延极轻地笑了一声，比起轻蔑，更多的是善意地提醒。

“你现在不仅是FRa的主教练，也是战队的负责人。我只是让你看看其他优秀的教练，多重选择。”

可这样的建议生在介绍袁懋后，姚乾不免担忧。想来盛卓延看到了他们说话的场景，或许误会了什么也不一定。

注意到车辆驶向市中心的方向，姚乾岔开话题：“我会考虑的。盛总，我们这是去哪儿？”

“公司，”

察觉到姚乾心情莫名低落，盛卓延不由失笑：“我们姚教练怎么看上去有点失望？”

习惯了这样的说话方式，如今姚乾也能应对自如，他很快调整好自己，“可能因为车里没有我想象中暖和。”

话音刚落，江谷立刻调了档位和风向。强劲的暖风吹向姚乾，差点让他喘不上气。

姚乾不满地瞥去一眼，盛卓延缓缓问道：“你剪头了。”

没想到他观察得这么细致，姚乾点头：“下午有空就去了。”

“你高中还是短，为什么想留长？”

“几年前拍摄时戴了假套，经理和造型师说我适合留长。”

“是这样吗？”

盛卓延间接否定了这个理由，“你不是没有主见的人。”

姚乾扶了下眼镜，偏头看过去：“盛总这么说，是觉得长不好看？”

盛卓延的小臂搭在扶手上，弯起的手指有规律地轻叩着。那道凝起的视线中盘桓着轻佻，仿佛在质疑姚乾为什么明知故问。

“我说过吗？”

扬起的尾音使得车内的气氛逐渐暧昧，姚乾避开盛卓延灼灼的目光，说了实话：“长比短更好打理。”

“为了空出时间吗？”

盛卓延整理了一下领带，露出的喉结滚动，“听说姚教练经常加班到深夜，这不是个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