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鸵鸟日记
佩灵
不相信爱情的钢琴老师和看穿了爱情的商人,他们打了个赌。
出国旅行说走就走!中年人谈恋爱,犹如老房子着火,烧得快灭得也快,回来就分手了。
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好怕的!?
但后来,他想她想得要死。
1
坐在对面那个男人游戏输了,他从容不迫地从位置上站起来,趴在酒吧的走廊上做了十个俯卧撑。
张美娟在一旁用手撑住下巴默默地看着,到是端着酒水路过的女服务生捂着嘴在一旁吃吃发笑,人到中年又充满活力的大叔总是能招人喜欢的。
“别看着我。”
他从地上爬起来,痛心疾首地朝着那个发色枯黄的女服务生摊手:“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死在女人的手里。”
空气中酒精和荷尔蒙的气息比夏季来临前的潮湿更饱满,像酒浆发酵的气泡冒出来,将在场的所有人都传染了。有一两个客人在角落里窃窃私语,他们伸长了脖子,眼神仿佛大草原上听到了一丁点风吹草动的土拨鼠,这是酒吧的新客。
经常出现在这里的人是不会这样探头探脑地好奇,大伙儿只会端着酒杯,内心充满欢乐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又有一个信心满满的男人要撞在张美娟这块石头上了。
“愿赌服输!再来!”
他坐回位置,顺手卷起衣袖非要与她计较出输赢。
很自然地,张美娟注意到他的两只手都没有带婚戒,连戒痕都没有。他的指甲剪得很短饱满而光泽,手背看不到因为干燥而产生的细纹,指关节粗大所以又显得极其稳妥。有这样一双手的男人,一定是懂得如何去照顾好自己的,而这样的男人又往往注定了在孤单地生活。
如果不是孤单,又怎么会在酒吧和她玩了半个小时的剪刀石头布?
“你今晚已经做了大概五十组俯卧撑了,要不要换个赌注?”
张美娟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打开面前那只白色的烟盒抽出一支烟来。
对面的男人飞快地掏出打火机,明黄色的火苗跳跃着凑到了自己的鼻尖,都能闻到丁烷的臭味。
“赌并不是一个好的词语,尤其是对于你这样美丽的女人。”
“你不是经常来这家酒吧?”
“第一次来这里。”
张美娟在心里冷笑,无论看上去有多招人喜欢的男人都逃脱不了我是第一次这样的开局。
她十年前在一家音乐网站做频道编辑,每个加班的夜晚乘坐公交车路过南山大道,远远就能看到街边一处小院子里耸立着发着光的牌子——水琴酒吧。下班路上总是堵车,张美娟就坐在靠窗边的蓝色的塑料椅上,头靠着车窗,看着那四个洁白明亮的字体从瞳孔里一点点地蹭过去。酒吧的院子里种着两棵芒果树,夏天树叶茂盛的时候刚好就挡住酒吧那扇绿色镶嵌着玻璃格子的大门,门后有灯光,隐约能看到玻璃后挂着的半张裸女油画。这样的景象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想要推门进去一探究竟的欲望。
很多时候,坐在公车上的张美娟分明就被这种欲望挑逗着,蠢蠢欲动。而渴望更像是一粒种子,终日被包裹在张美娟身上那些死气沉沉的外套下,不断发酵,日复一日终于渗出了浓烈的酒香来。
于是她回到家打开了衣柜,用冷色的外套和西裤交换了红色的蕾丝长裙;也用黑色的平底鞋交换九寸的鱼嘴细跟。
她在夜晚光临,整座城市熄灭的时候再离开,像朵饱满得藏不住香气的昙花。
就这样,从一个夏天到另一个夏天,每个周末的夜晚张美娟都风雨无休,准时出现在这里寻欢作乐。起初是坐地铁和打车;后来总是有很多具有绅士风度的熟面孔可以顺路载她,当然也有更多陌生得以为一杯酒就能搞定一个女人的臭流氓;再后来张美娟终于开来了一辆白色的acura和其他人的车一起停到了院子里那两棵芒果树下。
酒吧玻璃门后的中世纪裸女油画早已被换成一个油头粉面的胖子画像,据说是老板的一个画家朋友送的,走的是诙谐讥讽的后现代风格。可是当张美娟每次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眼前这个腆着肚子傻笑流口水的胖子,除了厌恶她没有任何感觉。
也许是自己太肤浅,但肤浅并非坏事,太过深度的思考只会让人自寻烦恼。所以张美娟肤浅地关心着她熟悉的一切,她认为人类在熟悉的环境里才是得心应手的。
她自信地坐在柔软的红丝绒沙发上,脚下是咖啡色硬木的地板,十年前包着镀金的桌边褪变成一种黯淡的黄色。那个少了一只耳朵的江湖厨师好几年了都没换过菜单,招牌秋刀鱼味道闻上去像一盘去世很久的淡水虾,但没有人愿意为此建议点什么,毕竟他干得兴高采烈,谁都不忍心去阻止他。
头顶会疯狂旋转的镭射灯只有在歌手上台时才会打开,女厕所靠门的那个水龙头出水量比其他水龙头都要小,晚上九点那个大鼻子的的调酒师会准时过来接班,在离婚之后大鼻子搬去了更远的村屋居住,每天都要坐九站路的公车才能抵达酒吧,当然你们看名字就已经知道,他的特长是站在吧台后面用鼻子瞪人。
这里的一切她都相当熟悉,除了现在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这是他第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男人有岩石一般坚硬的下颚,接近一米八的个头,看上去不到四十,头发剪得极短,几乎要露出青色的头皮。看得出一定是经常去健身房的人,黑色的t恤袖子紧紧崩在小山峰一般的虎头肌上,除此之外他还有一双比大部分男人都干净细腻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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