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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雲苗主動開口：「要繼續專項訓練了嗎？這才開學第一天，會不會打擾你的工作？」

喻長寧：「不會。」

她看向楚雲苗：「白天在課堂不能很好測試你的水平，想要看看經過一個假期，你現在的體能強度怎麼樣。」

這種測試當然越早越好，楚雲苗感激點點頭：「嗯，麻煩你了。」

在喻長寧指導下，楚雲苗熱完身，利用器材進行了幾個項目測試。數據出來的時候，喻長寧並沒有避著楚雲苗，所以楚雲苗能很直觀看到自己的成績。

她臉頰發紅，一半是因為劇烈運動，一半是因為興奮：「好像還不錯？」

喻長寧唇邊噙著笑：「嗯，不錯。」

她中肯點評道：「從數值上來看，比上學期末要進步了些許。」

楚雲苗受到誇讚，眼睛彎彎：「這是不是證明我在假期也沒有鬆懈？」

喻長寧聞言，挑眉看著她。

她沉吟兩秒，說出一句有些文不對題的回應：「你這樣看著我，會讓我覺得你在跟我索要獎勵。」

楚雲苗愣怔一下，趕緊移開頭看向別處，嘴裡嘀咕道：「我怎麼看你了？」

復又覺得自己不該這麼心虛，於是又理直氣壯問：「咳，而且，我假期確實沒有鬆懈啊，做得這麼好，難道不可以有點獎勵？」

喻長寧看著她笑，臉上的縱容寵溺幾乎要溢出：「那你想要什麼獎勵？」

楚雲苗這才感覺到不好意思，下意識不敢看她：「也不需要什麼實質獎勵，你要是能多誇讚我一點就已經很好了。」

「要求這麼低？」喻長寧把手上的數據薄放到一邊，朝她靠近。

「這個要求算低嗎？」楚雲苗偷偷看她一眼，「能被你誇贊已經是很了不起的經歷了。」

喻長寧聞言，終於忍不住，彎著嘴角笑出聲。

她哄孩子一般，順著楚雲苗的要求給出獎勵：「嗯，雲苗很棒，是我見過最勤奮最努力又最有天賦的孩子。」

楚雲苗血氣上涌，有那麼一瞬間就要接受對方的讚美，但又很快清醒過來，看向喻長寧的目光帶上些委屈：「你又哄人。」她輕輕嘆了一口氣，抹去額上的汗水：「雖然我知道自己確實還不錯，但也沒有自戀到那種地步。我怎麼可能是最勤奮最有天賦的？但是第二性別……天賦就已經沒辦法跟別人比了。」

「我沒有哄騙你。」喻長寧抬手，幫她將一縷粘在額角的碎發撥回發間：「至少在我心目中，雲苗確實就是最勤奮最努力又最有天賦。」

楚雲苗嘟著嘴，眼睛裡面卻亮晶晶，顯然是十分高興但又不好意思顯露的模樣。深呼吸片刻，她想起什麼，提議道：「來實戰吧。」

她抻了抻腿：「好久沒有跟你實戰過了，我的體能數據提高了這麼多，嗯……試試還能不能從你手底下逃脫。」

喻長寧自然不會拒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