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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里太安静了,按理来说久别重逢的两个人肯定得成话痨。可事实上却是什么也不想说,彼此都在感慨另一个人还活着的事实,即使只能听见呼吸也很好。
最后还是鹿书白起了个头:“旭舟的事,你怎么看?”
南湫算了一下时间,旭舟的事他不清楚,但他的事倒还记得。
记得当初天堂列车爆炸,他跳车的时候在手机上看见过日期。如果记得没错,应该跟他这具身体出车祸是同一天。
同一天里,两个世界相同的人都出了车祸,应该不是巧合。
南湫回忆道:“火车爆炸那天,我比其他人提前了几分钟从车上跳下来,当时车上我认识的只有阿塔。”
他反应过来:“我把我的车票给阿塔了。当时情况紧急,一时间想不到有什么合适的终点,我就在车票上给阿塔写了你家地址。我跟她说,反正也回不去普达利斯城,不如来我们的世界生活。”
鹿书白眉头轻蹙,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拢:“原来如此,是阿塔。”
南湫心下一紧:“什么意思?”
鹿书白目视前方,解释道:“天堂列车的终点虽然可以由乘客决定,但却有个硬性条件,乘客上车前必须先写出想要去的地方。盲盒车票虽然终点不定,但在拿到车票的那一刻,一定会出现盲盒随机到的地址。”
南湫回想起自己的车票:“但我的车票上没有?”
“是,只有你的车票没有。”
鹿书白道,“你是唯一一个,可以在上车后再决定终点的人。”
鹿书白:“天堂列车在上车前,没人知道里面的规则。即便多棱镜是我创造的,里面的一切也不完全由我说了算。”
简单来讲,就是一切未知。
火车模型被丢进多棱镜前只写了关于让南湫上车的设定,至于其他的,一切都是未知数。
鹿书白的方向盘转了半圈,车子在十字路口左转。
他说:“在一切未知的环境下,车票提前写明终点不是好现象。有了终点,无论中途发生什么,我们都注定会在规定好的站点下车。即便错过了,也会重复出现那一站,直到乘客下车为止。”
“阿塔的情况不太一样,她虽然用了旭舟的身体,但灵魂不同。虽然火车会因为旭舟,不断地出现有关普达利斯城的世界,但只要阿塔不下车,旭舟的身体就会永远待在车上。”
南湫有点听晕了:“那我的车票?”
鹿书白:“你的车票没有终点。也就是说,你可以在清楚所有规则后,优胜劣汰地得到你想要的任何结果。”
南湫本以为鹿书白会说任何终点。
没想到这人却说:“比如,重活一次,又比如,换一副活人躯壳。且无论任何人拿到你的车票,都可以这么做。”
南湫抱紧怀里的水果篮,里面塞着的红包上写着旭舟的名字。
原来如此,在得知所有规则后,他可以避开这些硬性规则的条件,在车票上写下任何想要的结果。
不是去什么地方,而是任何能想到的事都可以因为他而变成正的。
鹿书白:“你把车票让给阿塔,为她写下我家地址。按理,她可以重活一次,像个正常人一样出现在我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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