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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夏刑部的陈述,许扶摇眉头紧皱。神秘的黑衣忍者没有使用任何难以理解的花哨忍术,就是普通的剑术进攻,手里剑远攻,遁术瞬移,完全符合许扶摇对忍者这个神秘职业的认知,但在甲贺忍法帖的世界里,这种正统忍术却让许扶摇完全迷失了判断。对许扶摇而言,伊贺十人众的忍术早就洞若观火,在抓住蓑念鬼和萤火后大搞刑讯逼供也无非是找一个合理的解释将地方技能透露给己方全员,以提高获胜率罢了。然而自己和贞德这两只小蝴蝶的到来终究是改变了剧情,扇出了黑衣忍者这些妖风来。
许扶摇回忆了一下甲贺忍法帖原着,到达桑名海时,甲贺一方应该只存活有甲贺弦之介、阳炎、室贺豹马、霞刑部和被许扶摇顶替的如月左卫门五人,而伊贺方存活有胧、药师寺天膳、雨夜阵五郎、朱绢、筑摩小四郎五人。而许扶摇一行乱入后,甲贺方面多活下来了贞德(顶替阿胡夷)、鹈殿丈助两人,伊贺方情况相对复杂一点,虽然较原着多存活了蓑念鬼、萤火、夜叉丸、小豆蜡齐四人,但其中蓑念鬼被困锷隐谷,萤火和夜叉丸被烬封,可能抵达骏府的人数只有六人,比甲贺少一人,如果不是风侍将监意外被杀,甲贺方面可能抵达骏府的将会是八人,优势更加大一些。
霞刑部见许扶摇苦苦思索,半天不说话,于是说道“会不会是锷隐谷不在十人众名单上的其他上忍呢?”
许扶摇摇摇头“信息太少,我不能确定这个黑衣忍者的身份,或者只有再抓一名伊贺忍者逼问?不过,话说伊贺上忍很多吗?那为什么甲贺的上忍刚刚十人呢?连贞子这种实力稍逊,境界初抵的上忍都排在了名单上?”
霞刑部想了想说“两派虽世仇,但这些年拜弦之介少爷和胧小姐之辞,两派走动多了些,彼此有些什么人还是大抵知道的,据我所知伊贺那边上忍也就刚好十人而已。这一点两派都并没有隐瞒对方的意思,只是彼此不知道对方的秘密忍术是什么罢了。”
许扶摇摆摆头,决定不再去想这件事。和霞刑部以及贞德商定,三人不再分开,一路保持警惕,早早赶往骏府与甲贺弦之介汇合,以免节外生枝。
天刚亮,许扶摇一行三人辞行客栈,赶赴桑名海码头搭乘渡船,由于忌惮来历不明的黑衣忍者的偷袭,三人很是谨慎地乔装一番。贞德染黑了一头秀,将自己的脸隐藏在麻布斗篷的阴影里,宽大的袍服遮挡住贴身的铠甲,远远看去雌雄难辨。许扶摇和霞刑部两人本就没有携带太刀的习惯,干脆一人扮作担柴的樵夫一人扮作游方的僧侣,倒也似模似样。
三人一路无惊无险地到达了码头。
“喂,要开船了。请客人们赶快上船,不要误了行程!”
随着掌船人的一声高喊,许扶摇一行人同时站起了身准备上船。忽然,眼尖的贞德拉了拉许扶摇的衣襟,小声说“伊贺的人!”
三人若无其事地用眼角的余光撇向路口,只见伊贺一行六人正向渡船方向行来,打头的正是号称“不死忍者”
的伊贺副头领药师寺天膳,他身着藏青色武士服,很是张杨地将一柄太刀插在腰际,昂阔步走向渡船。天膳的身后是相扶持而行的两名女子,年长的女子一袭红巾束住满头青丝,肤色白皙,面貌可人温婉,穿着素白色窄袖和服,身负一只朱红色唐皮包袱,看造型应该是胧的侍女朱绢。朱绢扶着一个头脸皆隐藏在披风帽兜中的少女稳步跟随着药师寺,不时提醒少女小心脚下。胧和朱绢身后是许扶摇们打过交道的小豆蜡齐和筑摩小四郎两人,队伍最后是一个身穿蓑衣,头戴斗笠将自己浑身上下遮掩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许扶摇虽然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但瞬间猜到这位一定就是伊贺的雨夜阵五郎了,原着里这位正是在这条船上落海而死,不知道今天这位的命运会如何呢?许扶摇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伊贺一行六人上了船,许扶摇三人过了一会儿才混在民众中分头上船,期间许扶摇小声询问霞刑部,那个黑衣忍者是不是就是药师寺天膳?夏刑部很是肯定地摇摇头表示否定。那么那个黑衣忍者是不是也在船上呢?许扶摇等人一阵不安。三人上船之后,许扶摇和贞德以两兄妹的样子挤在大仓一角,霞刑部却早已不见影踪,皆因强敌环伺之下,这位很是自觉地开始了裸奔,动“森罗灭形”
化身背景板隐藏于货物堆上。许扶摇用“灵视”
技能很清楚地看到这位正一丝不挂地坐在高高的货物堆叠之间。“灵视”
全开下,除了甲贺、伊贺众外,并没有现船上有什么元气或者说真气波动特别强烈的人物,到底是那个黑衣忍者不在船上呢?还是说对方能力很强能够骗过自己的“灵视”
搜检呢?
许扶摇很是纠结于那个神秘的黑衣忍者的存在,因为他熟知原着剧情,但又知道事件可能已经偏离了原着剧情,那种“尽信书不如无书”
的感觉让他很是恼火,不知道接下来短短七里的海路里是否会生原着里那么多事情。按说自己一方人少,三人对六人的情况下应该冷静地保持静默,不要去和伊贺忍者生冲突,和甲贺弦之介的大部队汇合才是王道,更何况对方可能还有一个高手在六人之外的暗中窥伺。但是接下来的剧情如果生,自己一行不插手干预的话,两派的合作一定会被彻底破坏,这一来和许扶摇对整个世界任务的刷分计划相背离,二来也不符合这位资深宅男的法治观。但是参与到伊贺内部的争纷中去吧,风险又实在有些难以估算,原着里霞刑部就是因此而殒命于药师寺手中。
许扶摇正犹豫间,同样知晓原着剧情的贞德轻声问道“如果那个女孩被那样对待了,我们要出手吗?”
看着头被染成黑色的贞德,许扶摇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自己在鲁昂的高塔被囚禁时的遭遇,有些爱怜地抚过她的脸颊,说到“很抱歉,贞,你在鲁昂受苦了,那个该死的狱卒试图侵犯你时我不在你身边。现在我既然在这条船上,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强J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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