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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开拥抱着葛蕾的双臂,往后让了让。落在她手里书上的视线亮了一亮。
是她们第一次见面时看的那部话剧的原着小说。
“还在。”
葛蕾慢慢翻开手上的书,“那次话剧之后,我自己来过一次。没想到有一天能带你一起来。”
书里夹着的一张纸片立起来,葛蕾把它拿在手上,合上书,静静地盯着它看。
“前段时间去看话剧了,遇见了一个特别可爱的女孩。
什么时候才能跟她再见面呢?”
芊芊重又将手臂攀上葛蕾的后背,换了一种方式:冲动的、急切的、热烈的。
“我们能不能……能不能在一起试试看,我不忙,你有空的时候我去找你。”
她的声音轻轻的,带着同样轻轻的颤抖,拨弄着气流闯进葛蕾的耳朵里,在她的耳膜上咚咚作响。
“一切都好起来了。”
葛蕾重重地点着头,她要确定芊芊感受得到,“我会来找你的。”
a·五
芊芊在七岁的时候回到现在正住着的家,和父亲一起生活,开始认识现在来往的这些朋友和亲人。父亲总是很忙,可是在她刚回来那些年,父亲只要没有出差就会每天回家陪她。
他很爱她。他从不对她生气。他会满足她所有说出来的愿望。他会好好保护她。
那时候她的身边总是跟着一个保镖大叔,个子很高,穿着黑漆漆的衣服,从来不笑。芊芊觉得大叔把她送进学校后就等在学校门口,因为每次只要她有一点不舒服,老师通知了,他就会马上出现在她的教室门口带她走。然后他们会和医生几乎同一时间到家。然后看病,吃药,睡觉。一觉醒来爸爸就会在家,他给芊芊带回来糖果、画本、玩具和漂亮裙子。
她能进别人都进不了的爸爸的书房,那里的很多书都是她拆的封。她喜欢在那儿看书,然后把看到的东西画出来,一张张摆在那阔大的红木书桌上等爸爸来看。他好好地把它们收藏着,也挑了些出来裱上画框和房子里那些拍卖来的画一起挂在墙上。
只是爸爸很少和她提妈妈,就像从前姥姥姥爷从来没和她提过自己的父亲一样。她问,爸爸就会告诉她,他口中的妈妈和她从前听说过的一样是个优秀的人,只是离开了他们去实现自己的梦想。
那之前,芊芊在乡下生活了很多年,长大之后的她想不起来那个地方在哪里,只记得那是姥姥姥爷的家,也是妈妈曾经长大的地方。只有在那里,她看过妈妈的照片,听过她小时候的事。长大后的她也逐渐记不清那些本就模糊的照片里妈妈的样子,可那里人们对着她夸奖她妈妈的话,她应该永远都会记得。
她常常想起那个地方,那里有田野,有站在风里雨里光里梦里的稻草人,有和全村人都是朋友的黄狗白狗大花狗,有能藏住几个小朋友宽的大树,有闪着星光的溪流,有拥在一起窃窃私语后放声的笑。有她七岁后再没见过和体会过的很多事物。
在她离开那里前不久,和姥姥姥爷一起去一个邻居家里吃席,屋里院里摆了很多桌,人来来往往,有她认识的也有她从没见过的。小孩子们不上桌,一团一团的簇拥着到这边吃两口,那边喂两口,大多时间在玩闹,屋里院里大街上到处跑。
有个小朋友悄悄和芊芊说,今天大家来,是为了庆祝这家的杀人犯儿子出狱。
她扒着红漆的院门,探着头向院子里看,刚和她说话的小孩拉着她的耳朵继续往里灌话,可是她再听不进去了。
快要脱落的干裂的红漆混着铁锈在芊芊手指下发出轻微的沙沙响。院子里那个坐得过于端正的男人抬眼看过来,周围的声音吵闹,身边的人走了下一个又来,他的眼神冰冷又空洞。芊芊无法回避,她想知道他是在看自己还是只是不想低着头。
芊芊常回想起那个眼神和男人明明没有却让人感觉皱着的眉头,在那个什么都想不明白的年纪,浑浑噩噩地过渡着自己发生了突变的人生。她默默地接受这些变化,模仿身边人的生活方式生活,她也常做梦回到那个儿时生活过得地方,有些想聊的话题没人能接得上,即使爸爸也一样,所以她只能把那些东西写进自己的博客里,因为她不能揪着别人的耳朵和他们说话。
a·六
葛蕾始终没有和芊芊一起去那些她曾经邀请她一起去的地方,也没有去认识她的任何一位朋友。反而是芊芊,到校友学姐的画廊里做起了兼职,平日里除了上课、画画就是工作,再就是等葛蕾空闲时来找她。
葛蕾工作的大厦在芊芊从画廊回学校的路上,约好的时候,芊芊会在大楼下的广场里等葛蕾下来,一起吃完饭,然后葛蕾会逛逛悠悠地、弯弯绕绕地送她回学校。她常坐在一架铜黄色的秋千上等,仰着头数那些厚重的玻璃窗,她盯着窗户里的桌椅、绿植还有偶尔出现的走来走去的人,猜测葛蕾在哪一块后面。
葛蕾说过她在一家保险公司做精算师,芊芊从来没听过这个职业。
“很无聊的工作。”
葛蕾告诉她。
带着淡然的笑脸,像她总无意间显露出来的那样,无奈、但已经坦然接受了无法回避的一切所生发出来的哀伤。
每到这时候芊芊就不再继续之前的话题,她认为让葛蕾开心的那些事才值得说。
她们一起去了很多葛蕾也许会喜欢的地方,书店、公园、电影院,还有些她曾经打工过的店铺,可能几年过去店面都已经易了主,葛蕾就把原先那间店的样子讲给芊芊听,芊芊尝试着想象那些事,想象那些细小但又确是令人动容的回忆,尝试着拼凑恋人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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