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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他面前时,他斜倚在卧榻上,面前置着一副棋盘正在下棋。头发松松地散开,身上披了件黑色外衣,白色里衫微敞,露着片结实的胸膛。整个人儿地镀在莹黄的灯光里,朦朦胧胧,工笔画似的精致。
只不过与他对弈的棋手是他自己,一个人下完白子下黑子,竟然也下得津津有味。
“写得不错。”
看完我写的东西,他说。
我刚松了一口气,他又说:“以后的公文,你都帮我写了罢。”
那天之后,我成了坤心殿书房里的苦力,凡是要写的东西他都丢给我。堂堂魔界一王之殿公文何其多,他之前又欠了一大堆东西。我每天辛苦更文,颇为辛苦。
前方战事停歇,他暂时不用打仗。如今公文这类事又有我替他处理,他便罕见地闲了下来。用静竹的话说,是:“主上近来心情不错,有点放纵。”
他有一面手鼓,是同天族大战时从某位仙君手里夺的,音质清脆悦耳。他爱不释手,常常回到府邸就换上便服,坐在卧榻上,散着头发光着两只脚,将手鼓放在两条腿中间敲得不亦乐乎。
当然,如果演奏手鼓的人懂音律的话,拍出的声音自然该是悦耳动听的。可他敲出的仅仅是凌乱的声音,一边敲嘴里还哼着几首古老的魔族的战歌:“噢……西……噢西……噢西噢西西西西……”
唱到深情处,十个脚趾头还一抓一合地打着节拍。
就那几首歌,唱了一遍又一遍。
我不知道那些歌的意思,但我知道他的节奏乱七八糟,因为他每次唱的都不是一个调。
魔音穿耳不可怕,可怕的是魔音响起之时,不远处的还有一个正在写公文的人做听众。
是的,这个倒霉的听众就是我。
每次七哥开唱,所有侍者都自觉地躲得不见踪影,连静竹也逃了,只剩下我。
碍着母妃教我的礼仪,我耐着性子听了几个晚上,后来实在受不了,抱着纸笔逃回了蓁园书房。回到安静的地方,看着窗外的樱花和灯光,只觉得世界一片清静,下笔如有神。
可不一会儿,静竹厚着脸皮找了来:“忆暖,你得回去,别败了主上的兴致。”
“我不去,他唱得太难听了。”
“你必须去,事情因你而起,自然得你去听。”
“他唱得难听,与我有何干?”
静竹说得一本正经:“主上唱得难听,又怕传出去被笑话。如今你来了才敢你面前唱。你不来,他以前也不怎么唱。”
“他就不怕我说他唱得难听?”
我问。
静竹摆摆手:“你说有何妨?”
正在这时,七哥抱着鼓走进屋,望着我:“你在这。”
静竹早机灵地逃之夭夭。
而七哥大咧咧地坐到书桌边,敲着鼓又唱了起来。眼神飘忽,似乎看着我,又好像穿过我望向远方。
我木然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问:“七哥,为什么一定要我听你唱歌?”
“有人听才有意思。”
唱完一遍他才神情愉悦地答,脸上浮着快乐的笑。
“为什么一定要我听呐?”
我追问,内心无比崩溃。
他再笑,伸手按着我的头又摸又揉又捏,还拍了几下:“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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