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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还给黄清月一个**的白眼,边说着就想往怀里放,然后听见门边一声询问:“哦?可是黄先生又有什么大作问世了?不知老朽可有荣幸拜读一下?”
看着叶落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唐夫人才一声轻叹,对王佑行说:“看来菲儿最近着实闹的有些不像话了,你把她叫来。”
王佑行轻轻答应一声,转身走到门口,听见后面传来唐夫人的声音说:“那个黄清月~~~~~~~我还是很喜欢的,在文学上的成就不可限量,而且为人低调谦逊,对菲儿也始终有礼有节。可惜啊~~~~~~~谁叫他出身不好呢。再说眼前的局势~~~~~~哎!罢了,你敲打他一番也就是了。”
王佑行转头对唐夫人说:“以我看来,敲打黄清月是没有用的,根子就不在他身上。如果小姐继续执迷不悟的话~~~~~~~~逐走黄清月似乎是唯一的选择。”
看见叶菲儿这幅小女儿姿态,王佑行心下暗叹,但是面上不露声色,顺手从叶菲儿手中接过刚才那词。看后王佑行大是赞赏了一番,很是肯定了黄清月的文采和成绩,并且表示希望看见在以后的工作和生活中,黄清月再接再厉,在现有的成绩基础上,再攀高峰。黄清月当然知趣的配合了几句,表示一定严格要求自己,在将来继续为了叶府的展添砖加瓦,不辜负领导的信任。
两人寒暄几句后,王佑行对叶菲儿说:“我还有些事找黄先生聊聊,夫人那边找你,你先过去吧。”
“春花秋有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人不堪回明月中。
王佑行这边等到小石头上了茶,两人在客厅坐定,继续秉承了自己的一贯风格,开门见山地说:“黄先生,老朽就不兜圈子了,今天叶落叶管家找到老朽和唐夫人,反映了一下黄先生和小姐的问题,不知道黄先生可有什么说法给老朽和夫人?。
黄清月心说:“来了,这事儿到底还是来了。”
再抬头看看一脸平静的王佑行,暗骂道:“死老鬼,真是成了精了,这叫个滴水不漏啊。”
稳了稳心神,想到:要是想落自己,完全用不着这么高级别的干部找自己谈话,
王佑行慢慢走出房间,对等待在外面的自己的亲随问到:“大小姐呢?”
得到又跑去找黄清月的答案后,以他的冷静也不禁皱起眉头,摇了摇头,然后向黄清月的住处快步行去。可是刚刚没走两步,又迟疑起来,接着暗叹一声,对身边亲随说:“还是慢慢走过去好了。”
那边,叶菲儿还不知道自己心中那又爱又怕的母亲大人已经准备和自己摊牌,依然在饶有兴致的纠缠着黄清月,并且乐此不疲。刚刚让黄清月教会了自己唱上次听见的那《知道不知道》,又逼着黄清月给自己写诗,然后看着黄清月坐在书案前那副无奈又委屈的样子,只觉得心中一片欢愉。
叶菲儿回头看见王佑行,很是开心,娇娇诺诺地喊了声:“王爷爷,你怎么有空过来啊?可别夸奖他,什么大作啊,也就是些无病**的东西。”
王佑行溺爱的看了叶菲儿一眼,用略带戏谑的口吻说:“小姐什么时候也学的口是心非了?这可不是我们叶府大小姐的风格啊。”
叶菲儿红着脸看了黄清月一眼,然后垂着头不说话了。一边的黄清月大喊吃不消,你叶小姐是没有关系啊,可是我这里有问题啊,你当着大管家的面做出那样的表情是几个意思啊?想闹哪样?于是黄清月明智的一言不,只是保持着淡淡的微笑注视着王佑行。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站在黄清月身边的的叶菲儿,看着在黄清月笔下逐渐成型的诗句,忍不住跟着缓缓念了出来。然后紧锁着眉头,对黄清月说:“先生,难道你就不能写点欢快的东西吗?总是要写些让人家看了心儿疼的东西。”
天不怕地不怕的叶菲儿听说母亲大人找自己,顿时一收飞扬的神采,小心的问:“啊?找我?王爷爷,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王佑行却淡然地说:“不要问了,唐夫人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不管有没有什么事儿,早去都比晚去好,快去吧。”
敏感的叶菲儿意识到此事和黄清月有关,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最后用一种极端复杂的眼神看了看黄清月,对两人福了一礼,径自去了。
虽然说黄清月是极其小心低调的,可是架不住叶菲儿老是出没于自己身边,而且有时态度还极其亲昵。天性有些多情的黄清月,虽然苦恼,也知道长此以往必然引事端,可就是狠不下心拒绝叶菲儿的痴缠(而且我们有理由相信,有这么个大美人爱着自己,黄清月还是觉得暗爽的,当然,人之常情嘛)。俗话说的好啊,那个久走夜路,他就要遇鬼啊!胡昂虽然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还是看出了黄清月和叶菲儿之间很是不妥,再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观察,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于是如获至宝的胡昂急忙把这一现告诉了叶落,而叶落在仔细询问了支持这一判断的那些证据链后,欢天喜地的找到王佑行和唐夫人,恶狠狠的告了一状,然后满怀期待的等待着这两位表现的愤怒,进而大雷霆,然后把黄清月那个小贱人驱逐出府。
可是令叶落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王佑行一言不,表情冷淡的看着他,那种波澜不惊的眼神让他心里毛。而唐夫人却一脸的玩味,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着叶落(看起来,叶菲儿先天继承了太多她母亲的性格因子,就这种眼神而言简直如出一辙),直到他脸色苍白,汗如雨下,才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难道就这样一直屈居黄清月之下?”
在无数个夜里,胡昂都这样感叹着自问,要知道靠拖延也是没有作用的,那个黄清月可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不行!绝对不行!”
那么既然此路不通,就只好换一条路了。从此,在黄清月身边,潜伏下了一条毒蛇,更加致命的是,这条毒蛇还披着一张貌似恭顺的外皮。
胡昂这个人,作为黄清月在教学上的助手,还是极其称职的。此人同样具备深厚的理论知识,扎实的功底,责任心也强。但是这厮表面的恭顺之下,却掩藏着一颗野心勃勃的进取之心。他想出头,想上位,但是在他之上的领导黄清月却能力更强,更得高级领导叶知府的欢心,同时下层基础更加牢固。在胡昂试探着打过几次小报告,或者是试图煽动学生抵制黄清月未果后,胡昂就充分认识到了,传统的争权夺利手段在黄清月身上几乎没有作用。理智的胡昂即刻结束了自己的试探,他可不想去赌黄清月的消息渠道,或者是耐心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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