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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都传疯了,你那对龙凤胎外室子是蒋氏与你在婚前私通产下的,是也不是?”
景帝坐在龙椅上,握在手里的汝窑青花瓷茶碗重重的扣在书案上。
那满含威严的声音让镇国公和永昌伯齐齐抖了三抖,伏在地上的身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尤其是镇国公,他浑身都在冒冷汗。
说是,他将千夫所指,说不是,那就是欺君之罪。
“瞧你这副怂样!”
景帝看着跪在地上畏畏缩缩的镇国公,怒其不争的痛斥道:“你连你父亲的千分之一都不如,没出息的东西,朕早看你不顺眼了!”
他说着将手里的茶碗狠狠砸了过去,景帝今年整五十寿辰,帝王之威越凛然。
天子容颜,不怒自威。更何况起怒来,更是雷霆之势。
镇国公的前额被砸破了,鲜血直流,他趴在地上喊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微臣罪该万死!”
“看来是真的了。”
景帝眼眸微眯,脸色愠怒,但却并不意外。
“这个节骨眼上,你给朕搞这一出。”
他冷笑。
镇国公哭丧着脸趴在地上,任头上鲜血流进眼中,也不敢擅动分毫。
这时御书房外传来内侍的唱喝:“太傅求见。”
景帝点点头,便听旁边内侍高宣道:“传。”
一身紫色朝服的裴宴笙大步走了进来,景帝见了他立刻变得和颜悦色。
“太傅可是有事?”
他问道。
裴宴笙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说道:“启禀陛下,是顺天府的急报,需要陛下定夺。”
他说着将手里的卷轴呈上。
景帝摊开卷轴,刚看便皱起了浓眉,看完后已经满脸阴沉。
他抬头扫了一眼镇国公和永昌伯,冷笑连连,这出大戏原来还没完啊。
“既然海陵文家指控蒋氏杀人藏尸,那自然是要严查督办,奏请朕批了,去抓人吧。”
他看着裴宴笙说道。
裴宴笙领命退下。
他刚走,景帝就将手里的卷轴砸向跪在地上的永昌伯。
“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不知廉耻,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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