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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弥杉轻声建议:“药量不同,成效也会存在差异,还是请药师来换吧。”
话音刚落,李定卓接道:“我知晓用多少,帮我一回……”
说着,他勾住江弥杉的小指,眸光柔和倾流,怕弥杉不应,又垂下眼帘,悄悄抬眸请求。
江弥杉忍下个哈切,视线模糊后又清晰,瞧李定卓这幅小娃娃求糖吃的模样,又不免心疼,无奈点头:“好,我帮你换。”
取来换药的物件,见李定卓已坐至榻边,下身盖着软被,听到脚步声近,他轻轻解开衣带。
江弥杉坐至他身边,见李定卓衣带解开,却因受伤不便暂未脱下,她正经地咳一声:“我先帮你脱衣。”
说到脱衣二字,江弥杉话音便轻了许多。
李定卓低低应一声,手渐渐抓住身下的绸缎,眼眸随着弥杉而挪动。
心砰砰跳响间,江弥杉伸手轻轻打开叠交在李定卓腹前的衣裳,露出藏着的起伏有致的肌肉。
江弥杉数到最后一块停下,忍住想摸极品的冲动,目光滑过勃发的腹部,褪下挂在李定卓锁骨之上的衣裳,不经意地略过饱鼓胸膛,兴许是因为练武的德缘由,肌体都很坚实。
江弥杉觉着耳朵烫热,口干舌燥,干咽一下,又凑近了些,微微弯身去解系在一侧的绷带结。
突出的喉结动了不止一次,李定卓抓紧绸单,凑得近的缘故,江弥杉温热的气息轻轻洒落,绒毛似的撩拨着心绪,看她红了耳朵,神色无异地绕下一条有一条纱布。
纱布一圈圈缠绕至她的手腕,一眼都未分神,李定卓垂眸看了眼腰腹。
纱布的尾端被血色浸染,直至看到他胸口的不规则的伤口,而这样的伤疤,他身上并不少,江弥杉抑制不下泛酸的心绪,又担心李定卓乱想,面上仍保持冷静,一手纱布放落至身边,拿或干净的软怕,捏出一小节。
不晓李定卓在想什么,她望向李定卓晦暗不明的眼眸,语气又温和许多:“若是疼了,就告诉我。”
李定卓嗯的应一声,凑头过去,直往目光所落之处落。
见此架势,江弥杉忙抬手掩住口,埋怨地望着没有得逞的李定卓,翻过手,轻轻推着他的热唇往后,又弯身去擦拭伤口处的血渍与药膏,收在腹前的手却不住发烫。
待上药时,江弥杉更加小心,几乎每涂抹一下,都要抬眼察看李定卓是否难受,即便看他眼中浮浮沉沉,心虽蹦的极快,但仍保持冷静,专心上药。
温热的指节在胸口与后背轻滑,李定卓觉得心里的痒意更浓了,从前那些从未有过的念头,一时间都扎堆毛了出来,化作一场汹汹的红火,燎便每一寸肌体。
待重新系好绷带,江弥杉还是未忍住,微微站起身,往适才想要偷袭地唇一落,又很快挪开,轻咳一声,正色打断他凑过来:“静养,药师交代了,要静养。”
:“否则,若是康复不好,我就去找个更健壮的,虽然很难,但总会找到。”
李定卓扣住弥杉的手,唇角微微上扬,笑意未至:“不会有这个机会。”
江弥杉挑眉:“这看得你了。”
待李定卓喝过药,江弥杉试探看他真睡熟了,才悄悄退出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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