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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还在猴子的时候?不要总想那些那么遥远的过去吧,人总不能回到树上当猴子,未来未来又那么远,一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让未来的事压在自己身上有什么好处呢?专注一点当下吧,看看现实的人吧过去的上帝已经死了,现在已经有了新的上帝,这点我们都应该面对,你认可客观性的同时也得承认主观性的存在吧?没有不自由的存在,自由的追求又有什么意义?这点某位哲学家在他的实践学说里已经证明得都清楚了,在此我也不想过多赘述了。”
“那么你也应该指出那位哲学家想要强调的德行一致的说法,只看到现在等于忘记过去历史和即将到来的未来,人就会沉寂在此刻的绝望里,世界是展运动的这点也不该被否定,你要是只从单个人来看社会,社会还不如一片切下来的三文鱼片,连个纹路都凑不齐!”
“不从个人从整体看,那么每个人从出生起就应该因为罪过而死,因为人积攒到今的罪恶足已经将一个人扼杀!可我们看到的显然并非如此,所谓善恶也并非都有相应的结果,杀人放火金腰带,富裕的人总要踩着无数尸骨,无论他们是自愿还是无意,罪恶也并没有减少一分,而整个社会的机制显然是鼓励他们的,鼓励他们去尽情作恶,因为他们得到的是财富的累积。我们都清楚这点,是的,非常清楚,你往回头看你的父母,你再往前看你的未来,你能说整个社会没有逼着你作恶吗?社会的标准已经改变了,每个人心里当然会供出来自己的上帝,你怎么好用社会的罪恶来责怪这里被趋使裹挟的个人呢?”
“社会本质上还是由个人组成的!社会的准则是在变化,但是你因为就否定他恒定不变的东西吗?那么经历实践检验的东西也是要被抛去的吗?一个人靠着自己心里的上帝去作恶,那社会秩序不出一天就会彻底崩溃。哪里还有一个固定的东西存在,一切都是虚无的,一切都是的不可控的,真的东西又在哪里?值得活着的东西又在哪里?那从此时此刻每个出生的婴儿都应该用自己出生的脐带勒死自己!”
“你以为他们不想吗?如果他们在那一刻具有那样的意识,意识到在自己啼哭的那一刻,自己的人生轨迹就已经定型,意识到上帝已死的事实,他们恨不得立刻死掉!事实是没人为这个而死!看你,看我,我们已经有了自己生命的完全控制权,你因此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了吗?显然没有。这证明我们恰恰有支撑自己活着的东西,那去追逐这样的活着的东西有什么值得苛责的?非得有个恒定的标准吗?”
“那就容忍道德的丧失、社会公序良俗的崩溃,让对金钱和权力、对自己利益的追逐始终放在至高位上?好,那我们假使所有人都这样做,所有人都去只盯着自己的上帝,为了自己的利益让整个社会崩塌,社会崩塌的那一刻他自己也注定活不长久,因为没人能保证自己始终能凌驾所有人,所有人都恐惧当弱者,争着为了多点金钱和权力来巩固自己的强者地位,那么人人都是弱者,只要还有这样的想法这样的驱动力,就一定会有阶级、就一定会有暴力,这样的零和博弈的斗争里真的能有赢家吗?总不能自己逃出银河系吧?就是逃出了宇宙,换个宇宙,这样的社会关系一旦种下,还是避免不了暴力和终结。这简直就是不可避免的死局。让别人活才能让自己活,过去的上帝没死,他只是被我们暂时隐藏了,他隐蔽在人心里的角落里......”
“哼,弗拉基米尔,卡尔刚纠正了费尔巴哈的错误,把人从天国拉回人间,你倒现在开起来了历史的倒车。如果只靠着你说的上帝,现在国力最强的国家应该是朝鲜。别忘了,上帝也是受人的欲念趋势的,社会展到现在你能否认个人想法、追求欲念的推动吗?人按自己的上帝行事会有什么过错?最大的过错就是常常把整个社会撑到最大值可你得相信人内心上帝的动力,当社会到最大值的时候,上帝就从人心里走出来了,公共的上帝自然就诞生了,国家就是这样诞生的,就连那些и3.....peboлюциohepah,apxи3m,пoпyли3.....有哪些不是权贵们饭前的漱口水,嘴里乌拉乌拉说得起劲,可真等他们开餐时,这些全会被一股脑吐出去这点你是没有疑问的吧?由此可见,旧的道德已经不适应了,我们应该主动把它们放逐,会有新的更适合的道德出现。”
“放逐道德?那么就是为了未来的光明,现在的自己制造的黑暗也可以忍受的吗?伊万瓦西里耶夫彼得罗夫,你总是犯主观性的错误!”
说完李观脸已经涨得通红,上气不接下气了,他的全身都让汗水给浸湿了他早已因为争辩而青筋暴起颤抖不止。对面的伊万也是如此。刚才激烈的唇枪舌战让他们每个人都情绪高涨到了极点,好像一个吹到鼓得不能再鼓的气球,连一个尖锐的东西都不需要,自己就可以爆炸了。
“好,弗拉基米尔,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为这些问题争吵,为这些宏达的问题争吵完全没有意义。”
伊万似乎对这样的争论感到疲惫了,他主动走近李观说起窝心话,“我们明明离得这么得近,为什么总是在争吵,总是在针对,你明明是有喜欢我的,对吗?”
他说着,双手不自觉地贴上李观的脸,蓝色的眼睛里此刻流落出脆弱和深情,他主动用额头去贴向对方......
“离我远点!”
李观猝不及防地推开他,往后退了几步,冷笑道,“我们的问题一直很清楚,就是你始终都在骗我,你从来都不说真话,现在又想要继续重耍花招吗?我不会上当了!我给过你说真话的机会了,很多次,你一次也没要!”
他越说越激动,最后额上青筋凸起,咆哮着吼出声,“你从始至终都想要我命!”
第1o2章第十夜
李观的愤怒却并没有引起伊万脸上表情的变化,被李观险些推倒也没有任何的恼怒或者悲愤。就连李观那巴不得吃人的喷火的眼神,都没能让他那如死水般平静的脸上有一丝变化。他又重新走近李观,仿佛刚才推搡的羞辱对他来说还没一阵风来得强烈。
他这样无所畏惧的反应反而把愤怒的李观搞得措不及防,李观一时间竟然拿不准伊万的意图,只能保持着防备和愤怒想要给自己在这场博弈里争夺更多的机会。
伊万走向他,却在两个人快撞上的时刻却又偏了方向,与李观擦肩而过径直走向后方。李观一时间拿不准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是想要也去找什么武器跟他来一场俄罗斯传统决斗?还是直接使出什么杀招准备把自己一击致命?他的眼睛跟在伊万后头片刻不离,手则紧紧按压在胸口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声从他的胸膛有力地传出来。
作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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