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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钦再次告诉自己稳住心神,从头开始画。
可惜又失败了。
扶钦把手从崔淮的指隙中抽离,转而握住她的手腕,呢喃道:“师妹,让我画完。”
崔淮清澈的眼眸中全是迷蒙与无辜,像是在说她没有打扰他呀。
可她另一只没被制住的手,正在扶钦的锁骨上点按。
轻点,一触即分,等扶钦觉得难耐时又再次按下。
似是感到这举动下扶钦的轻颤,崔淮玩得更起劲儿了。
扶钦闭上眼,咬着牙画完了符,成功将它打到观澜阁门口时,他松了一口气。
他和崔淮都是修为高深且元阴元阳俱在,他们的初次双修怕是会引起天地异象。
要是到时候引得全谷人来围观,纵使他和崔淮再不拘小节,也是尴尬至极。
隔绝符一压,除了几个老家伙,应当没人能注意到了。
至于那几个长辈,他和师妹这般是人之常情,他们知道就知道吧。
画完符,空出手来,扶钦制住那只在他脖颈处作祟的手,可见到崔淮不满地眉间微皱,他认命般地松开手:“好了,随你。”
色授魂与,心愉一侧。
崔淮和扶钦神魂纠缠的时候,明明是黑夜,观澜阁这片天却亮如白昼,红霞遍布,隐隐有剑鸣凤唳之声。
这一夜,凤凰谷里的长老们察觉到什么,纷纷封闭五感。
对于小辈的私事,还是莫要窥探呀!
崔淮和扶钦结束后,比起寻常夫妻间的温存,崔淮身上还泛着薄红,就将扶钦拉起来:“快打坐。”
说完后崔淮不等扶钦反应便运功调息起来,他们初次双修,两人身心皆合,对灵力有极大的提升。
扶钦看着已然入定的崔淮,忍不住扶额,师妹修道之心,属实坚定,他自愧弗如。
怕等会儿挨骂,扶钦果断也运转起功法,等他再睁开眼睛,就发现师妹离他极近,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她全无羞怯,兴致勃勃道:“我觉得很好,师兄我们再来一次吧。”
扶钦哑然失笑,一手将师妹揽入怀中,道了句:“好。”
崔淮和扶钦回到逍遥派时,已近年关。
大概是曾经过了一次温馨愉悦的年,一向不过年的修仙之人也秉持了这个传统。
去年扶钦还躺在冰冷的凤凰台上生死不知,崔淮在他身旁放了一个红封。
站在逍遥派大门前,崔淮问扶钦:“你收到了吗?我给你的可是最大的。”
扶钦伸手将崔淮一缕不听话的发丝捋到耳后,道:“收到了,北州的时候你答应过我,师妹说出口的,自然都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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