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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旧友（第2页）

“咱们十多年未见，你在京都还好吗？”

马家花厅里，以屏风隔离一分为二，以此区分男女席，蒋氏带韩家见过马老夫人，她已经八十身子骨仍旧硬朗，看着慈眉善目可脸上仍有几分刻薄之相。蒋氏有一子二女，长女出嫁，长子十岁那年不幸病故，小女儿今年才十二岁。

晚膳后蒋氏带着韩夫人逛园子，宫里喜爱牡丹，还有官员特地寻名种送进宫，京城因此热潮牡丹家家户户后面种满牡丹。逛园子时一个貌美的妇人挺着肚子迎面走来，是马侍郎的妾室夏姨娘。夏姨娘微微福身后便自觉走到回院子休息。

蒋氏挽着韩氏的胳膊，失落道：“当年生了芙姐和谆哥我身子便一直不大好，后来又生了月姐，身子就更差了。在后来谆哥生病没了，也怀过两次可都滑胎保不住，我那婆母生怕我断了他们马家的香火，非要给他纳妾，纳了三个也就这一个有孕金贵着呢。”

“你还是我认识的蒋家大姑娘吗？从我们见面起你就死气沉沉，哪有当年的英姿飒爽。”

二人走到凉亭坐下，蒋氏说道：“从前我有父母兄长可依，可如今我父母过世，嫂子容不下我，受了婆家恶气哪还能向从前那样搅个天翻地覆。”

又叹气道：“咱们这群小姐妹里属你运气最好，韩绍不好女色精明上进，婆母和善公爹正直，最重要的是你们夫妻和睦儿女双全。”

“恭喜恭喜，祝老夫人福如同海寿比南山。”

老夫人寿宴当日，下人早早收拾准备，小厮点燃门前的鞭炮，拌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寿宴正式开场，老夫人脸色红润，通体打扮那是一身的珠光宝气。

马尚书夫妻二人各司其职一前一后的招待客人，韩玉姝和马姒月后花园里追逐游戏。

“瞧你像个疯丫头似的，哪里像官家小姐。”

二人玩的正开心，却撞见老夫人过来，老夫人见着孙女顿时拉下来低声呵斥。

姒月敷衍着说道：“孙女以后一定小心行事。”

老夫人还想训斥她，看见荣家老夫人过来，笑吟吟走过去：“荣夫人，好久不见。”

玉姝蹙眉：“你祖母好凶，我在你们家这么多天，还没见她对你笑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