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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該喝那麼多酒，」他勸道，「如果不是閃電俠，今天大都會的頭條絕對是你跟盧瑟的秘密俱樂部。」

布魯斯敏銳抬頭，理直氣壯地忽略了昨晚當眾口嗨的[嗶——]派對：「閃電俠？」

克拉克把手機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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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球日報記者報導：

昨晚十二點三十七分，活躍於中心城的級英雄閃電俠現身濱海市，從空中掉落，被當地英雄綠燈俠用雙人床接住！眾所周知，綠燈俠可以用能量幻化出心中所想——這是一場意外的告白，還是早有預謀的戀情公開？

英出櫃風波未完待續！星球日報記者將持續跟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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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忍住扶額的衝動。

以他的眼光，自然能看得出，這些鋪天蓋地的關於閃電俠和綠燈俠的聞根本不是緋聞那麼簡單，很有可能是某個反派的手筆。

地球上各色英層出不窮，他早就進行過調查，為此還入侵了斯塔克的智能管家——不到五秒鐘就被斯塔克彈出，幾天後在派對上被迫聽他喋喋不休地罵了十分鐘『你們哥譚那個疑心病老蝙蝠』——而閃電俠和綠燈俠，雖然同樣被他記錄在調查檔案中，卻跟人不同，是危險性相對較低的那一類。

換句話說，已經被他扒出了秘密身份。

在確認過對地球無害且擁有完整反制措施的前提下，布魯斯對這些英還是有基於某種同行心理的保護欲的，尤其是閃電俠巴里實在年輕，普通身份是警署的物證專家，讓他想起自己的大兒子迪克。

考慮到蝙蝠俠的風評和定位，布魯斯並沒第一時間插手，只是趁著克拉克去端飯的功夫給阿福發了條消息。

想用輿論搞事絕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完成的，總之先密切關注著，當務之急還是先潛入盧瑟的秘密實驗室尋找關於人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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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滿腹心事的布魯斯，克拉克的想法就要單純地多。

他只是在翻來覆去地糾結要不要跟布魯斯談一談他昨天說過的那什麼聖誕派對的事。

倒不是說他很在意——當然他確實在意——雖然布魯斯跟自己在一起之後再也沒鬧出過亂七八糟的緋聞，但是布魯斯昨天那種毫不掩飾的風流做派，以及以後還會開類似派對的暗示語氣，還是讓他感到分外心塞。

他覺得自己跟布魯斯的關係已經達到了足以談婚論嫁的地步，可現在想想，他似乎從來沒跟布魯斯談過類似的話題。

他和布魯斯平時都在說什麼來著？

思緒不可避免地歪到了自己和布魯斯相處時最常做的事情，於是各種場所各種姿勢以及各種角色扮演唰地湧入腦海，即使是人的級大腦都卡頓一瞬，然後臉色爆紅：「噗咳咳！」

布魯斯莫名其妙地看著吃了一半卷餅忽然兩眼發直、忘了咀嚼直接吞掉嘴裡食物然後嗆到的克拉克：「……怎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