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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交換一下信息素。」話是這麼說，陶行的表情卻有些耐人尋味。

「不過你們該怎麼交換信息素呢？」

「向對方釋放出信息素不就行了嗎？」裴悅有些迷惑。

「no，no，no.裴公子還記得我剛才說的你信息素不穩定和紀衡信息素堵塞的事情嗎？你們怎麼能覺得你們可以釋放出信息素呢？」

「就算你們可以釋放出信息素，又怎麼能保證一定能治療對方呢？別忘了a1pha這間釋放信息數可是挑釁的意思。」

裴悅望望陶行，又望望紀衡，「那怎麼辦？」

「除了釋放信息素，還有很多其他可以交換信息素的方式啊，而且還比這更溫和。」

「是什麼？」裴悅好奇的問道。

紀衡則轉頭咳了幾聲，有些欲蓋彌彰的味道。

「擁抱，親吻，標記，上床。這些都可以。」

裴悅被驚的一陣咳嗽，「開什麼玩笑，我，和他？！」

「先不說我倆都是a1pha這事，我和他的關係也沒好到能幹這一些事吧？」

男主可是女主的，紀衡的鐘情專一隻對一人，所有的特例都只為女主開放，他的深情可是所有讀者有目共睹的，紀衡能接受和一個不相干的人幹這些事？！

「那你剛才不是還咬了他一口嗎？我還以為你倆關係很好呢。」陶行無所謂的回答到。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裴悅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陶行表示這些都無所謂，「沒關係，不熟也可以慢慢熟悉嘛，可以先從擁抱牽手開始，你們兩個慢慢適應唄。」

「不是，這...」裴悅轉頭看紀衡，見他一臉事不關己的模樣，忍不住戳了一下他的腰，「你倒是說說呀，這你能接受？！」

紀衡掀起眼皮看向他，「我沒關係，我都可以。這些又沒有常年的疼痛纏身難熬，再說了，陶醫生不是還說可以先從擁抱牽手開始嗎。」

裴悅沒想到紀衡這麼輕易就答應了，說好的目中無人，冷漠冰山去哪兒了？說好的所有特例只為女主一人開放去哪兒了？

「行，既然紀衡答應了，那我也沒怎麼不能答應的。」虧他還為男主著想，結果沒想到人壓根不放在心上。

「那先給我說說，紀衡的病到底是什麼情況？」裴悅看著兩人。

陶行看了一眼紀衡，「這一次是病人的隱私，你還是自己問他比較好。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他的病遠比你想像中要嚴重的多。」

裴悅挑眉，看向紀衡。

紀衡沒有任何表示，「完事了嗎？完事了的話，我就帶他先走了。」

「請自便。」裴悅看著面前的陶行，突然覺得這人很像一隻老狐狸，但是他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