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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方君彦被雪枫压在床上大战了三百回合,期间不知承了多少雨露,连小腹都在妻主的倾情浇灌下微微隆起,犹如圣杯满溢。他多年不曾房事,如今久旱逢甘霖,整个人都在爱情的滋润下容光焕发起来。被操熟的结果直接导致他变得异常粘人,不但对妻主百依百顺,连看对方的眼神都像在看自己生下的崽。温情脉脉、蜜里调油,那个黏糊劲儿,像极了要跟妻主做连体婴儿,一分钟都不打算分开。
雪枫被她家爱心泛滥的正夫喂了一肚子父乳,感觉午饭都可以省了,而方君彦却担心她只摄入蛋白质会营养失衡,一通电话把管家和厨师召唤了过来。
管家钱伯是方家的老仆,打小看着方君彦长大,大半辈子都在服侍这位少爷,后来又作为陪房跟着他出嫁。这些年来,他深知少爷心里的苦,婚前在母家忍气吞声,婚后失宠独守空房,漫漫长夜孤单寂寞,唯有追忆往昔聊以慰藉。今天见少爷重获妻主芳心,钱伯激动得老泪纵横。他忙前忙后地张罗着,一会儿让司机回家取来换洗衣物,一会儿又吩咐厨师准备新鲜食材,在酒店的开放式厨房里大展身手,为主人烹饪美味可口的午餐。
这时,客房服务的电话铃响了。雪枫拿起话筒,扬声器中立刻传来前台小姐甜美的女声:“女士您好,这里有一位宁先生自称是您的家属,请问可以让他上来么?”
“没问题。”
雪枫挂断电话,心想对方来得还挺及时,正好今天方君彦也在,可以让两人认识一下。
宁致远按照雪枫提供的地址一路寻了过来,找到妻主所在的房间号,按下门铃。
一位头发花白的管家打开房门,接过宁致远手中的行李箱,引着他向室内走去。
这是一间组合型豪华套房,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他日思夜想的女孩,旁边还有个穿黑色家居服的陌生男子。两人之间虽然没有表现得多么亲密,但能够在厅堂里端坐主位并大大方方陪伴在妻主身边的,只有明媒正娶的正夫和侧夫。钟侧夫他熟得不能再熟,另一位侧夫还没进门呢,想必这就是那位素未谋面的正夫了。宁致远心思微动,感觉事情好像不简单。
果然,下一秒任务就来了。
钱伯端过一壶新沏的西湖龙井,斟了一盏香茗,恭敬地递到他手边,“宁庶夫,请您为正夫敬茶。”
宁致远顿时悟了。
名门望族家风严谨,等级森严,后宅夫奴众多,自然嫡庶尊卑有别。在绝大多数驱魔师家庭里,有名分的夫奴仅限于正夫和庶夫,而侧夫是一级驱魔师独有的,尽管地位与正夫同等尊贵,却不具备管理后宅的权力。正夫统管全家,是所有男眷的首领,他作为陆少主的庶夫之一,要想未来在这个家混得风生水起,必然要跟他的顶头上司搞好关系,不得到正夫的认可是万万不行的。
想到这里,宁致远迅速整理仪容。他郑重地接过杯盏,走到正夫身前,谦恭而不失优雅地屈膝下蹲,双手捧茶奉上,“小弟致远,给正夫请安。”
方君彦俯视下方,默默打量着那位近期最受妻主宠爱的男人,见他模样生得还算周正,言谈举止谦和有礼,着装也日常得体,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出挑的地方,与自己想象中的妖艳贱货相去甚远,不禁有些诧异。妻主还在旁边看着,他总不能表现得太严苛,于是接过茶盏喝了一口,不动声色地说道:“起来吧。”
“是。”
宁致远躬身站起,又来到雪枫脚下,规规矩矩地跪了下去,低眉顺眼地道了声“妻主。”
雪枫见他那副做小伏低的模样,心里笑翻了天。她一把将人拉过来按在腿上,隔着裤子捏了捏那只弹性十足的屁股,调侃道:“怎么怕成这样?正夫又不会吃了你。”
“别,这样不好……”
宁致远一边微弱地挣扎着,一边观察方君彦的脸色,生怕自己与妻主过度亲近会惹正夫不快,回头再给自己穿小鞋,那可就惨了。
“老实点儿,再不乖打你了哦。”
雪枫低声呵斥了一句,威胁性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对方就吃这一套,立刻不敢乱动了。
陆少主将宁致远的身体夹在双腿之间,一只手解开他的皮带扣,另一只手顺着裤腰伸了进去,滑过两瓣臀肉夹住的股沟,挤入温暖潮湿的后穴之中。
“嗯~~”
感受到外物的入侵,宁致远下腹一紧,肩膀微颤。久经调教的穴口早已习惯了插入,一旦发现主人到来,马上便会化作一张饥饿的小嘴牢牢含住,让那根手指想拔都抽拔不出来。
雪枫见状戏谑道:“刚才不是还满口拒绝么?现在咬得这么紧,又是闹哪样啊?”
“奴有罪,请妻主和正夫责罚。”
宁致远软绵绵地趴在雪枫膝头,乖巧地说道。
雪枫俯身咬上宁致远的耳朵,往里面轻轻吹了口气,“放心,咱家正夫为人公平公正,是最好相处的,你大可不必这样小心翼翼。”
真的么?可他怎么听说方氏大佬撒泼时可作河东狮子吼,醋劲儿赛过老坛酸菜缸,像他这样一朵生长在温室里的娇弱小兰花,如何能受得住?宁致远有苦难言,只能暗自腹诽。不经意间下身一凉,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整条裤子都被妻主给扒下来了,顿时欲哭无泪。
裤子落地的瞬间,方君彦面无表情地展开一张报纸,以余光瞥了过去,一只丰满肥硕的雪臀映入眼帘。两瓣臀丘生得白白嫩嫩,柔软光滑,不但触之弹手,还动如脱兔。就这屁股,看着比大姑娘的奶子都诱人,优秀得都可以当臀模了,怪不得妻主喜欢。
另一边,雪枫又拿出了之前观察方君彦私处的放大镜。在对着那只大白屁股拍打揉捏了一番之后,她掰开身下人的臀缝,把放大镜的金属手柄插了进去。没过多久,宁致远便犹如一尾搁浅的银鱼,趴在妻主腿上不断扭动着身体,被一支金属手柄干得娇喘连连。客厅里回荡着淫靡的水声、男人的呻吟声、呜咽声以及求饶声,还有某人翻动报纸的响声。
方君彦整张脸埋在报纸后面,气息不稳,面颊发烫,两只耳朵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那双举着报纸的手正在发出高频率的颤抖,抖得仿佛一个老年帕金森患者,以至于面前的财经新闻拿倒了都没有发现。
如果有人认为总裁大人是气得发抖,那恐怕就要冤枉他了。眼见着妻主当面宠爱别的夫奴,只要是个男人,多少都会有点吃醋。但方君彦此时的心情绝对是害羞加窘迫远大于嫉妒的,此情此景不禁让他回忆起早上与雪枫翻云覆雨时的情景,下面不出意料地湿了。可若真让他再侍奉一次,那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与其霸占着妻主让双方都扫兴,不如顺水推舟做个成人之美。况且他现在正处于一种被吃干抹净的餍足状态,精力和体力被压榨得一滴都不剩了,下面两张嘴由于过度使用至今还酸胀发烫,真不在意别人替他分担一些。
直到管家过来通知开饭了,雪枫才大发慈悲地放了宁致远一马,拉着他上了餐桌。一番接触博弈之后,两个男人对彼此的初印象都有所改观。
方君彦将宁致远重新定义为“头脑灵活且不容小觑的对手”
,并决定日后在战略上予以藐视,在战术上予以重视,大家从此各凭本事,公平竞争。既然他这次主动低头与雪枫和好,便是已经打算接受陆少主夫奴成群的事实,并且做好准备在不远的将来与多个男人共同分享妻主的宠爱。毕竟宁庶夫的年纪也不小了,又不是空有一副好皮囊的低龄弱智小鲜肉,只要对方本质上不是个挑事的人,自己未必就容不下他。
而在宁致远看来则是这世道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舆论影响先声夺人,关于方家大佬的谣言基本就是瞎扯,完全没有可信度。对方安静如鸡给他带来的压迫感与其说像一个争风吃醋的情敌,不如说更像直面一位殚精竭虑的老父亲。他相信,只要自己一切为了妻主,不给陆家惹是生非,不在外面丢人现眼,“岳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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