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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跪在地上的男人,那容貌依旧清冷绝尘,举世无双,可内里却像是被人给挖空了,塞入了一个陌生的肖尘并不认识的灵魂。
有那么一刻,肖尘从心底涌起一股冰封刺骨般的恐惧,源于一种荒诞虚妄——肖逸清,死了?好在这种晦暗莫名的情绪也不过转瞬即逝便平息下来,并没有在他的面上留下一丝破绽。
跪着的男人不敢一直抬眼盯着主人看,他默默垂下了目光,时刻保持乖顺和敬畏是姑姑教给他的规矩,做侍奴的规矩。
“他们还教了你什么?”
肖尘用一只手抚摸上身下跪着的男人的头,就像在摸一个乖巧听话的宠物。
“学了很多会让会让尊上满意的”
男人抿了抿嘴唇,像是有些难以启齿“求求魔尊大人带清儿回去吧。”
肖逸清再次卑微的将头低下去磕在手背上,可是肖尘还是从他磕磕绊绊的生涩言语中感受到了他对这种自卑自贱讨好的言不由衷。
这是肖逸清,只不过是一个被折磨的怕了,敲碎了自尊和傲骨,懂得了认清现实依附强者向他服软求助的肖逸清。
意识到这一点的肖尘,那颗有些惶然的心终于又趋于平静。
这不是很好吗,虽然都是虚情假意,但是那薄情冷硬的人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认命,乖乖的由着自己摆布。不敢轻易摆个脸色给自己看,说些刻薄绝情的话往他的心窝戳。甚至可能为了不再受苦,还会装乖讨巧的博自己欢心。既然要养在身边做个玩物,当然还是养个乖顺的好,不是吗。
他的小叔叔终是知道怕了,而自己已经掐住了他恐惧的咽喉,使他不得不低头。
“清儿?”
肖尘喃喃自语,他望着男人头顶的眼神有着自己也不知道的虚无,手掌在冰凉顺滑的发丝上抚弄着“挺好的这样挺好的,记住你今天的话,下次再惹我生气,就把你送回来重新教。”
“不不会了!不会了!”
听到送回来三个字肖逸清浑身的皮肤都感觉似是被火燎了一下一样,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又往前爬了一些,将额头贴上男人的鞋面磨蹭讨好。
肖尘暗沉的红瞳俯视着脚边人因为低头而露出的白皙后颈,喉头燥热滚动,由着对方不断低三下四的哀求保证。
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已经混乱不堪了,也许是从他得知那些真相的时候开始,也许是更早的时候。
那个他当做长辈仰望着的神,如今匍匐在自己脚边低贱如娼。
肖尘收紧了五指贴着头皮将那顺滑的乌丝扯住,反转手腕用力下拉,让那张苍白漂亮的脸以一个痛苦的表情展现在眼前。
明明过去是自己连一点点污浊心思都未敢动过的人,他曾在内心里偷偷把他幻想做自己的父亲,他唯一的血脉至亲,那些美好的敬爱之情,收在少年最诚挚干净的心底。可如今却被打碎消磨,因为仇恨与不甘,和多年间一次次被冷待积攒的渴求渐渐变了质,强烈的偏执和占有欲,竟让他多次对着这张脸这具身体产生淫欲,在梦里,在脑海里那些肮脏的欲望无时不刻的叫嚣着狠狠惩罚这个薄情寡义的骗子,占有他,进入他,彻底得到他,让他雌伏身下,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头发丝都只能属于自己。
这早就不是什么亲情。
在肖尘带着肖逸清离开玉奴坊时,肖逸清仍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一眼玉奴坊的大门,暗自庆幸肖尘轻易就接受了自己的假意讨好。
惶惶收回视线时却正撞上了肖尘深邃幽暗的目光,登时心下一惊。然而对方也只是定定望了他一眼遍转身继续前行,什么也没说。
当夜,肖逸清喝到了阔别多日的冰糖红枣枸杞粥,其实他一共去到玉奴坊也就半月不到,但是品尝着口中甜甜的滋味,他却恍如隔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日子几乎未曾停歇的惨痛折磨,终是让肖逸清那本来冰冷漠然久了的心出现了难以承受的裂痕,也或许失去冰修修为本就可能影响因为修行而逐渐坚硬无情的心性。肖逸清久违的感到了心中酸楚悲凉,不是之前遭遇背叛和羞辱时的悲愤交加那般浓烈的情感,而是一种深深的委屈,想要被安慰想要有依靠的软弱情绪,是他曾经最想舍去的无用懦弱。勺子轻轻搅着碗中的甜粥,他不禁又想起了那个他曾经唯一期待过要依靠的人,然而世事无常心难料,那个人最终却离他而去。
他早就没人可投靠了,疼了也只能自己扛着,可他现在太疼了,疼到他有些扛不住。
一个名字就像解毒止痛的秘药,在心底毫无意识的回荡。
肖尘,肖尘
当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两个字已经在心里默念了不知多少遍。
太讽刺了,他竟然习惯了靠着默念那小杂种的名字在痛苦中求救赎,这种强加赋予他的本能太过可悲。胸口的酸楚仿佛蔓延到了眼中,泪水无声滴落碗中,一滴又一滴,停不下来。他默默埋着头,自尊心隐隐作祟,不愿意被那人发现。
明明眼泪在说他好痛,可他的心却因为这种奇怪的默念仪式而机制化的减轻了痛楚。
端坐在不远处正查看下属送来的魔域扬威大典礼单的肖尘,却在肖逸清落泪的法却又如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然而在这场点燃彼此的相拥间,究竟谁才是飞蛾,谁又是烈焰。
白皙的手指不再冰冷推拒,他如同缠绕枝干的藤蔓攀上结实的脊背,指尖刮过坚硬肌肉外面的柔软肌肤在上面留下青白的痕迹,片刻又开始由白转红。男人炙热的唇贴在粉红的脖颈上,用牙齿轻轻啃咬着,感受身下人每一次敏感的震颤。聆听对方鼻息与喉咙里传出的美妙轻吟。肖尘不知道是酒劲儿上了头还是被什么别的迷了智,他望着男人被醉意和欲望染红的脸,和那回望自己时带着依赖与莫名哀痛的眼神,惹人心疼,于是在薄薄的眼皮上落下了一个个轻吻。
也可能只是渴望了太久,渴望被对方在乎,渴望被对方需要。他以为他是恨着的,也以为他们之间那些仇怨永远也跨不过去,再放不下,而在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了自己,究竟他恨得是什么,想要的又是什么。
肖逸清骂自己是罪恶肮脏又卑鄙的魔,他过去不服气也不相信,现在他信了。他自私,他卑劣,他罔顾人伦,他无谓道德恩仇,他拿仇恨对错做借口只不过想造一座牢笼一根铁链,拴住他想要的,困住得不到的。一但对方向他伸出邀请的手,对他倾诉甜蜜的言语,用温情柔软相拥,他就会震裂坚硬强撑的外壳,甘愿放下一切重新臣服。
“你爱我吗?”
他悲悯着自己,再次露出柔软的肚皮乞求怜爱。“告诉我,别再骗我,你爱我吗?”
肖逸清的一双眼雾蒙蒙的盈着水汽,他们已经赤裸相拥,身下最娇软的地方被火热抵住磨蹭着撩拨,是那么难耐,被淫药折磨过得身体无论对痛还是快感都食髓知味,麻痒从内而外,流窜过身体所有的敏感点。他看着面前这个从小就倾慕的男人,这是在世上唯一曾爱惜过保护过自己的人,也是他心中最深的悔痛,没了他,再没人护着自己,疼惜自己了。
也许,还曾经有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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