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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阵阵寒风,吹打着门扇频频作响。
屋内温暖如春,英俊的帝王负手而立,正处在盛怒之中,倒比那屋外阵阵寒风更冷冽,更令人寒颤。
毓庆宫的宫人不可能不及时关门,除非有皇帝的旨意。
也就是说,康熙为了达到悄悄进来的目的,可谓是心细如尘了,没让人通报就罢了,还特意交代了不准关门,就怕关门声提前惊到他。
这哪是一国之君该做的事
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样子,堪比耗子。
从小到大,胤礽被康熙这般对待不知多少次了。而他就这样对待过康熙一次,直接刺激得康熙把他给废了。
那是在康熙四十七年,他的三叔姥爷索额图已经被活活饿死之后的事了。胤礽在康熙各种变相地监视、监管之下,变得日渐暴戾敏感。在皇帝巡幸途中,胤礽受了奸人挑唆以为康熙打算要废了他,坐立难安、浑浑噩噩之际,干了偷窥康熙营帐之事,就此激怒了康熙,被新账旧账一起清算,惨遭废黜。1
别的对错暂且不议,这里有一点非常明显,康熙也非常不喜欢被人偷窥,但他却一直喜欢干着偷窥别人的事。
老双标狗了。
胤礽在与康熙对视刹那之后,就垂下眼眸,似怨似叹“原来阿玛这般看儿臣的么。”
康熙“”
行为乖谬,气色红润却往脸上涂粉的人明明是你,怎么反倒一副埋怨的口气怨我了
康熙在心里率先咆哮了一句,但因为观察到胤礽的神色并无做贼心虚的表情,多疑的性格促使他考虑到这件事或许还有别的可能。
“那你往脸上涂粉作甚”
康熙暂且压着怒气质问。
康熙对儿子们的“宠爱”
向来都是有限度的,你可以偶尔任性一下,但不能犯大错,尤其是原则性的错误,比如欺君,比如把他这个父亲当猴儿耍,比如不知勤学上进许多许多都是老康的底线,多如牛毛,但不能触碰。
当年康熙一废太子的时候,十三阿哥胤祥跟着失宠,正是因为犯了前两种原则性错误,终康熙之世都未得到原谅,后来多亏四阿哥胤禛当了皇帝,他才得以翻身,有了封爵。
这大概就是儿子多的好处吧,说不要就不要了。
养儿子跟练号似得,哪个号最让他满意,他就留哪个号,从来不考虑被他练坏的号之所以会坏掉,根源就在于他。
这一刻,胤礽看向康熙的眼神里多了好几分真情实感的“怨”
。
胤礽在与康熙对视的片刻后,主动收回目光,落寞哀伤的表情如同那秋日的落叶一样悲凉。
“这次回国公府,见了舅舅们,住在母亲生前住过闺房里,儿臣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距离母亲那样近。舅舅们见我思母过甚,跟我讲了很多母亲的事,还说我容貌肖母。”
康熙眯着眼冷冰冰地看着胤礽,丝毫不被他这番诉说还有他的表情所触动。在他看来,胤礽这是欺君装病被他当场抓了现行之后,故意提赫舍里皇后跟他装可怜。
他这个儿子多聪明啊,他太知道他的软肋是什么了,所以这些日子每每遇事,他就跟他提赫舍里氏,一次又一次。
他怕是还不知道,这种时候,他越是跟他提赫舍里皇后,就越让他恼怒。
“明明犯了大错,竟还妄想通过利用亡母来逃避罪责,你额捏可丢不起这个脸,我也丢不起这个脸”
康熙一声暴怒地咆哮,令满屋子的宫人都纷纷下跪,齐声喊“皇上息怒”
。
“所以儿子想试着往脸上抹粉,试图想亲眼看到额捏年轻时候的模样。”
胤礽淡声把接下来的话说完,就缓缓地跪在康熙面前请罪。
“儿臣此举确实荒谬,十分丢脸可笑本不想让皇父看见,不曾想总之,儿臣犯下大过,皇父因此如何责罚儿臣,儿臣都无怨言。但儿臣从没有故意装病过,前些日子儿臣生病,被二三十名太医把过脉,怎可能做得了假这段日子在国公府养病,儿臣日日给皇父写信,也如实向皇父禀告了儿臣的病已无大碍,已然痊愈了。请皇父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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