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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否认得很快,确实像他,温岁也没有咄咄逼人地追问,“你不会以为我会喜欢吧。”
祁鹤没有看她,但他似乎在本能地逃避:“先进去吧。”
他居然会模仿,实在是太可笑了。若非要用什么词语去形容。
讨好吗,他是在讨好吗。
就跟从前的他一样,温岁执意要将这一点放大,他越不敢面对她就越要戳穿,她觉得有趣:“祁总犯不着为我改变,学得了皮学不了心,您就别白费功夫了。”
祁鹤抬起头盯她,鬼使神差:“那你为什么要来?”
“因为放假无聊。”
她轻描淡写地回答,“找乐子而已。”
记得吗,你对我说过无数遍的话。
温岁笑眯眯地看着他逐渐灰暗下去的瞳孔,左手死死捏着笔记本。
女孩心情愉快地绕着寺庙外围转,她发现后院有一株百年的姻缘树。
树下系着红色飘带,纷纷然随风舞动,数以千计,是耀眼夺目的红。
她兴致盎然地走到树下,顺手理了理吹乱的愿望木牌,身旁也有几人双手合十握着红带,虔诚地祈愿。
祁鹤站在离树五步远的地方,像是不想过来。
但怎么可能,温岁好歹跟他做了一年的夫妻,某些方面她太清楚不过。
他多半就是为这个约她来的。
因此,她自顾自地去请了一根红带和一块祈愿木牌,提笔蘸墨的一瞬,手腕被他扣住。
“写给谁。”
温岁笔尾抵下巴,思忖几番:“当然是写姻缘了。”
“我问你写给谁。”
他隐隐加了怒音。
温岁冷淡地看他:“你凶什么。”
祁鹤不说话,扣她手的力道减弱。
他深吸几口气,声线放柔:“我没有凶你。”
温岁装听不见。
他挨得近了些,跟她胳膊靠胳膊,身上的香水味沾染到了温岁的衣服,“我也想写。”
温岁抱着木牌往旁边走,和男人保持普通的社交距离。
她看着祁鹤提笔虔诚地写字,头顶红飘带温柔。她侧身将自己手里的红带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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