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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是因为我是主动进来,所以和别人相比有着不同的感受,相比围墙外面的世界,我更适合这里的生活,会回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些电影,绿里奇迹,或者肖生克的救赎,不,是那部海上钢琴师,我就像是那个钢琴师,应该一辈子都生活在海上。
由此,我也意识到自己错了,就算进了监狱,我也永远无法与姐姐保持平行,就像杰克和露西。
我们彼此无法相见,她的模样变得越来越模糊,是我最大的恐惧,甚至由此产生想要越狱的念头,只为能够再去见上她一眼。
直到一龙拿出那张照片,她附着在那个女人身上,才被暂时凝固住,我的焦虑才得于缓解,把所有的想象都集中到那张小小的照片上。
照片上的女人是一龙的妻子,他们已经有两个小孩。原本是他们两人的合影,但他把自己的部分裁掉了,为了便于藏匿携带。
女人二十岁出头,长发微卷,鹅蛋脸丹凤眼,脖子修长,锁骨很深。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的确良白衬衫,能看到里面的红色胸罩。
有点像大街上、宾馆门缝下俯视可得的小卡片,在监狱里却是稀罕货,总是藏在他的衣服领子内部的暗兜里。
一龙把这张照片拿出来给同牢房的人分享,是在我为他做出一副象棋之后,更确切地说,是在她不再来探监之后,只是时间节点刚好重合,所以被他当作奖励让我可以拥有她分钟。
监狱里也并非看不到任何女人的图片,我甚至凭想象给他们画过几张女人体素描,但它们都比不上这张小小的照片。
她是活生生的女人,她是一龙的妻子,这里毕竟是一座监狱,他们多少都有点扭曲的变态的人格。
我知道,自己是其中的一份子,甚至比他们有过之无不及。当我把这张照片递还给一龙之时,她的形象就已成为一个烙印,烙在姐姐似乎已经变得模糊的形象上,就像是用拍过姐姐的一卷胶片又把这个女人拍了一遍。
我不知道是为了把姐姐彻底忘记,还是为了留住她最后的影像,我越是想要清晰地去回想起姐姐时,她就会变得越来越模糊,我只能悄悄起床,从一龙的衣领里偷走这张照片,长时间坐在马桶上就着外边不时划过的探照盯着她看,让姐姐得于显现。
牢房是一座暗房,我的想念是显影液,是硫酸、硝酸及苯、甲醇、卤化银、硼酸、对苯二酚。有毒,不可直接触碰,会腐蚀我的大脑,腐蚀掉每一个夜晚,腐蚀掉我对未来的期待。
只有这个未曾谋面的女人是我的解药,是我以后非见不可之人。
六
幻想症并不是在坐牢之后才有的,早在七岁时就有了这方面的意识,而且并不把它当作是幻想症,因为我能清晰地看到自己脑海里所想象的场景,好像是发生在平行世界里的事情。
再大一点之后才意识到,更多的时候,我充当的是一个旁白配音演员的角色。
在实际的生活中我总是沉默寡言,可能和妈妈早逝有关,也可能和爸爸是个黑社会老大又希望我能好好读书出人头地有关。
除了在娱乐城时,那些人不得不给予我关注之外,大多数时候我都是独自一人,善于隐藏,让人想不起我的存在。而躲起来其实是为了更好地去观察别人,也是我喜欢上照相机的缘故。
只有在回忆或者幻想时,才能感觉到自己情绪上的波动。
更像是在画画,把自己内心的想法投射在具体的事物或者人的身上。最初的幻想对象来自我的妈妈,我想过很多个场景,都是我爸爸亲手杀死我的妈妈,我没有亲眼见到,也并未听人说起过,但在我的幻想中,那就是真正的事实。
如果不是他杀了我的妈妈,也没必要把关于她的所有信息和影像全部抹除干净,让她成为一个完全抽象的人,让她只成为一个词语,妈妈。就像是橡皮擦用力擦拭之后留下的痕迹。
我并不是在为自己开脱,以此来减轻我弑父的罪恶感。对我这种人来说,没有什么值得谴责的,就算真的是我爸爸杀了妈妈,那也只是发生过的一件事情而已,他必然有他的理由,就像我后来杀了他,我也有我的理由,只是由幻想变成了现实。
我不需要对任何事情去做一个评判,只需要接受评判就行。
我不会被改造成另外一种人,也不可能会获得救赎。
姐姐跟我说不要对好人下手时,我当时确确实实不知道什么是好人,我以为每个人都差不多,没想到还有好坏之分。
自小我就活得消极,感觉自身与一切格格不入。硬币在姐姐的手背指缝间滚来滚去,让我暂时走神,看到事物的正反两面,尝试着从照相机后面探出身子来看,想要伸手去抓住点什么,然后那个闪闪发光的东西突然被她一把握住,再摊开手时已然消失无踪。
它出现在我的口袋里,最终又被她摸走,就像我给她拍了那么多张照片,定格了无数个瞬间,却最终什么都留不住。
三年时间突然就过去了,我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就被推出了监狱的大门。
监狱长的推荐信被我扔掉,他说得对,以我的手艺完全可以好好活下去,没必要又进入到另一种集体生活当中去。
没有急着去探望姐姐,还没想好怎么向她解释这三年的消失,或者她已经习惯我的不存在,不应该再去打扰到她。
最先去的还是那片沼泽地,已经不复存在,成了正在建造中的工地,围着绿色的丝网。
高大的吊机来回旋转,一直盯着其中一根已经断掉微微有点弯曲的钢筋绳看,好像它曾吊起这世间最为沉重之物,才换来如今的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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