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但对于凡人而言,补灵丹实在太贵了,寻常人家倾家荡产都不一定能买上一粒。
他们原本以为这伙计是为了蝇头小利才卖掉护甲,没想到竟有如此内情,脾气再暴躁的人顿时也骂不下去了,因为他们知道,如果是自己遇到了这种事,未必能做出更好的选择,毕竟行走荒漠时未必会倒霉遇上沙虫,可亲人的性命是只要一粒丹药就能救回来的啊!
罗燕行和齐伯自然也听见了这番话,罗燕行想要去“朝歌”
一探究竟,却被齐伯一把按住。
齐伯眼睛微微眯着,鼻头却像动物似的飞快耸动了几下,而后他睁眼,低声道:“老夫嗅到了,是药香和丹香。”
在罗燕行惊异的目光中,他接着道:“那里头有间炼丹房,至少有上品的补血丹和补气丹。”
补血丹和补气丹都是黄级丹药,也是他们这趟穿越荒漠准备的丹药之一,当然,他们备的都是下品补血丹和补气丹,还在之前的沙暴中遗失了。而齐伯此时却嗅出那山谷里有上品丹药。
罗燕行目光微微一闪,明白了齐伯的意思。
若只是为了救一个伙计,齐伯必定不会愿意让商队冒险,但里头的丹药值得大家冒险一次,到时候那个伙计也能救回来。
稍稍商议了几句,罗燕行便带着商队顺着石子路走近了“朝歌”
。
***
裘平安正坐在谷口打瞌睡。
仙师虽然没有额外叮嘱,但他们很自觉地分出人手每晚看守谷口,一是担心有奴隶不知好歹跑出去被沙虫吸血而死;二是防备外来者。
每晚守着谷口的都是三人轮换,正好轮到裘平安打瞌睡,谁知道他刚刚眯了一下,就被同伴推醒,裘平安以为同伴耍赖,刚要骂人,就听同伴嘘了一声,“有外人来了。”
裘平安一个激灵清醒了,他低声道:“去喊马兄弟和郭兄弟过来。”
那杂役也明白,立即转身去寻人。他们都不想惊动仙师,自然是找马弘宣郭千山等入道的修行者过来镇场子。
裘平安则站起身,迎上来人。
裘平安原本胆子小不担事,但这两天他不但负责与奇珍堂运送人牲的管事周旋,还要领着其他杂役管理一群奴隶,竟然练就了一副有些圆滑的个性,跟从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裘平安觉得他进步这么多,一定是当日仙师拍他的那一掌在庇佑他!
裘平安站在谷口,身体立在“朝歌”
那块招牌的下方中心。飞快数了下外来人的数量,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干什么的?”
出现在谷外的这一行有三十多人,身上都裹着防风沙的长袍,脸上还带着叆叇,看不清男女老少,裘平安看他们拉着的马匹上驮着不少行囊箱子,判断这是一支商队。
商队?仙师说过,若是有商队经过,可以将炼器坊出产的甲片卖给他们。
裘平安心里盘算的同时,那商队的领头开口了,是个女子。
“我们是风行商行的人,有一名伙计遭了沙虫,想求个地方治伤。”
说话的同时,罗燕行掩在长袍下的手已经按住了绑在腰上的匕首,随时做好战斗的准备。她身后的所有人也都严阵以待,防备着这莫名出现的地方涌出一堆杀手。
他们商队走南闯北,遇到过的黑店也不知多少,能活到现在,所依仗除了谨慎小心,还有自身武力,因为他们这一整个商队全是修行者。
修行者是召唤出命器入道修行的凡人,他们虽不是修士,但也远强过普通凡人。只要不被暗算,真要打起来,他们也未必会怕了对面。
他们就没想过里面会有修士的可能。毕竟东极洲是灵力贫瘠之地,对修士来说就是乡下穷地方,很少会有修士留在东极洲。想在东极洲偶遇一名修士,比天上掉馅饼的概率还低。
令罗燕行等人没想到的是,那疑似守卫之人听完,竟然就这么抬手请他们进去。
“小心,越是如此,越要提防陷阱。”
齐伯与她耳语。
罗燕行点头示意自己明白,让人抬着那伙计小心走进了“朝歌”
。
1v1,女主勾人小妖精在反派的黑名单里疯狂洗白楚茶为了能够重获生命,绑定了一个叫反派白月光的系统。1213成为反派的白月光楚茶他对我的恶意值是满的1213这个反派不懂爱,你去教他楚茶可是他想杀我...
简介关于女尊开局从倒插门开始冷霜穿越到了女尊世界,没找到系统,没有金手指,没有老爷爷。幸运的人千篇一律,不幸的人万里挑一。她除了手里那本(催眠术),一无所有。催眠别人太危险了,催眠自己可还行原身除了吹拉弹唱,不,琴棋书画,没有任何技能了。她也没有显赫的家世,只是一个普通青楼的花魁,只因眉眼与富商儿子的心上人有几分相似,就被富商的儿子赎身当作了替身。冷霜一穿越过来就感觉自己碰到了Bt,且看她如何依靠两世的记忆,翻身逆袭摆脱这替身悲催的命运。...
预收咒术界唯一Alpha因为害怕就全都答应了求收藏五条有一个幼驯染。他们一起长大,然后发生了一点意外,她死掉了。再次见面,她却变成了夏油的幼驯染。绘梨,他喜欢的绘梨,装满他眼睛的绘梨。...
小说勾她身诱她心!腹黑世子不好惹中,翩翩与裴湛的纠葛是主线。翩翩,曾是青楼花魁,遭遇无数曲折后,沦为孤苦无依的寄人篱下之女而裴湛,身份显赫的天之骄子,与她有过一段隐秘情缘。命运弄人,重逢时,他是她竭力想避开的无耻之徒。翩翩身处泥沼,裴湛手段卑鄙,两人在情感的战场上斗智斗勇,展开了一场关于爱与尊严的较量。...
作品简介...
国家队运动员管佩从来都不相信缘分这个东西,直到他遇上了代玉,第一次她求他帮忙,说那个男人是人贩子要卖掉她,第二次她还是求她帮忙,那个她口里的人贩子原来是她父亲,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是她自己原本同意被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