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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静静躲雨。一朵不知名的红花落在亭子里,贺初蹲下身捡起来,花被风吹雨打得只剩了一半,她将它塞进玉带里。
过了一阵子,雨终于小了,清风吹过,不远处的池塘散开了荷香。
那人脱下身上的蓑衣,又在行囊里取出一只斗笠递给她,“小兄弟,我不赶时间,可以在此处等雨停。城门不久要关闭了,若不嫌弃,带上这些雨具。”
那人很是爽快利落,贺初也不客套,戴上斗笠,穿好蓑衣,蓑衣上还残留着那人的体温,她带着那朵红花,身披干燥的温暖,在散开的荷香中入了安都城。
浴室
到了崔彻的宅子,崔彻身边的鹤心迎了过来。
“老师呢?”
鹤心道:“公子见雨势太大,去接殿下了。”
看来他二人走岔了,她取下斗笠,脱下蓑衣交给鹤心。
“殿下,已经备好了热水。”
鹤心一翻蓑衣,是普通农家或渔民穿的那种,“这身斗笠蓑衣殿下还要吗?”
贺初回头看了它们一眼,想起那人来。那人跟她年纪相仿,因为孟小双的缘故,她对和她年纪相仿的人总会多留意一些,可与年纪不相仿的,是他的阅历和气度。他与人疏离,气度沉着,仿佛独自行走在这天地之间。
她若有所思,吩咐道:“好好收起来。如果以后遇见那人,还能还给他。”
鹤心又道:“公子说殿下在这里,身边没有侍女很是不便,我便留意着物色了一个丫头,她手上有绝活。”
贺初慢下步子看他。
“那丫头很擅长给人揉头。”
贺初笑笑,“倒是能用上。”
她先前淋了雨,头发尚未干透,又戴着斗笠回来,现下头难受得很,“那叫她过来试试身手。”
浴室里,贺初浣了发,正浸在浴桶里。不一会儿,只见窗纱上映了小半个人影,梳着百合髻,探头探脑的,想必是鹤心给她物色的侍女,便扬声吩咐:“进来。”
站在外头的崔彻闻言一怔。
他刚回来,去了玉冠,换了件外袍,因宅子里的仆从都是男子,物色的侍女又刚入府,便过来问问贺初还有什么需要。谁知他刚露了个头,她竟然叫他进去?
他迟疑了几秒,把心一横,门在开合之际,发出吱哑一声轻响,竟震得自己三魂丢了七魄。
反手关了门后,他站在原地,心一直狂跳不已。面对眼前的景象,他实在不知道该把目光放在哪里才好。
地上胡乱丢了件银灰暗花翻领胡服,下半部分被雨淋湿了,一副落拓不羁的样子。榻上放着贺初刚脱下来的鹅黄色抹胸,崔彻喉结滚动,不敢看那上面的刺绣,眼角的余光晃过,上面绣着的,既不是鸳鸯,也不是花草,而是辟邪的猛兽。他热血沸腾,赶紧挪开眼,榻上还堆着一根玉簪和一条蹀躞带,是她平日里的穿戴。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它们堆在榻上的感觉,就是和平日里穿戴在她身上不同,像是要招惹谁似的。蹀躞中还露出一朵红花,艳丽得不像话,偏偏残缺得只剩一半,越发有种凄迷的美。
浴室里水汽氤氲,不远处,贺初露出一小段玉色的肩头,黑色的发湿漉漉地贴在肌肤上。兰草煮过的汤,散发着略苦的青翠与清新,混杂着躯体的脂香,温温润润包裹着他,他浑身上下,就连头发丝上沾的都是这种水汽,越发心旌摇荡。
贺初朦胧之际,感到那侍女立在门畔,遂游至浴桶另一端。一条粉白的臂无力搭在朱色的桶壁上,以脊背对人:“头疼得厉害,就拿我这颗头试试你的绝活吧。”
崔彻正要说话,被她的话一拦,这才明白,贺初把他当成新来的侍女了。
他收敛心神,挪来腰凳,拿起织物把她的头发擦得更干。而后坐在她上方,用指腹在她头上轻轻打圈。
贺初阖着眼,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心里连连赞这侍女的手指纤长灵活,道:“肩也顺道揉揉。”
崔彻:“……”
怕她看出端倪,他手可怜巴巴地不敢停,只好又挪到她的肩头。
她在清宁多年,不习惯身边有侍女伺候,也不愿暴露在侍女面前,大半身子隐没汤中,只露出一对圆润的肩头,那肩头羞羞怯怯的,一点也不像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一挨到那里,崔彻的手指顿时一僵。从前他也曾隔着春衫握她的手臂,如今褪去这层隔绝,他忍不住用指腹轻轻擦过,一时心旷神怡。揉肩不比头部,每每一动作,便激起水的荡漾。那水波在她身上沉沉浮浮,每当沉的时候,身躯不免露出一小段肌肤,白得晃眼,崔彻不敢看,一壁紧闭上眼,一壁默念佛经。
这时,室外响起清脆的请示,“殿下可沐浴好了?奴进来伺候殿下更衣,而后给殿下揉头。”
崔彻:“……”
贺初:“……”
崔彻本打算悄悄来,再悄悄走,这下暴露无遗了,但好在终于能收回酸胀不已的手指。
揉头的侍女在外边,那里面的会是谁呢?贺初的心砰砰直跳,还能有谁?除了这座宅子的主人,谁敢进她在的浴室。
她偷瞄一眼端坐在上方的人,只瞧见他衣袍是明亮的宝蓝色。那颜色她再熟悉不过了,上次章颐来不流云,他让她躲在屏风后面时,鹤膝榻上就放着这件衣袍。当时她不小心碰过一回,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不敢再看,不敢再触碰,一直到她挪身至榻的另一头,相距甚远,才放下心中的不安。
也就是说,此时此刻她不仅进退失据,还把崔彻当成了揉头的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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