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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的温度本就不高,此处的风更是清凉如寒泉,贺初和他背靠背坐着,闻言点了点头。
“我本来就有些底子,在那一年突飞猛进,可惜还不到一年,她就不在了。”
两人沉默一阵,崔彻道:“你说,婴儿刚出生,就能扔进浴桶里学会游水?”
“婴儿学这个最快了,仿佛是一种本能。在清宁的时候,我的确见过。有的孩子刚出生不久,就被放进水桶里,他们可以头浮出水面,身体在水中立着。”
贺初拿出那张郎中拟的药方,递给他。他扫了一眼,“其实不用看了。药方如果有问题,早就毁了。上面都是安神定心、止惊散寒的药材,只是你的疑问不无道理,什么样的药能让我安神定心到一天要睡十六个时辰,甚至还在水中看到了某种幻象?”
“我拿回去给几位御医瞧瞧,或许会有收获。”
她收好药方。
崔彻叹口气,“八岁那年的事,齐妈妈说,我父亲一无所知,知道真相的唯有我母亲,可她不在了……当那些疑惑还是疑惑的时候,我反而没那么困扰。不知为什么,现在所有的疑惑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我却觉得茫然。”
“天下有能难倒你崔南雪的事吗?你想知道的,必然能得到答案。就像顾大人一案,我想也不敢想,真相竟是那样的。”
崔彻扶着山石走下去,一边道:“你真当我是无所不能的妖物。”
贺初站在他身后问:“你要做什么?”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折一枝花给你。”
他攀着枝条,摘下枝头最美的一朵花折返,待气息平稳,才将那朵深粉色的茶花簪在她的发上。
她扶了扶髻上的花,期待地看着他,“好看吗?”
今日因见齐妈妈,她梳的是简洁的高髻,额上贴了花钿,上着品月色窄袖短襦,镶织金缎边,下系绣有藤萝花的湖色长裙,挽一条深粉披帛,裳外微微露出云头履,简洁又素雅。那朵花衬着她的好气色,更增三分妩媚。
他也曾夸过她好看,不过,那显然是一次自作多情。她不仅为顾汾梳妆打扮,还剪了他园子里的山茶花,簪在发上。是可忍孰不可忍,崔彻微眯了眼,仔细端详,过了好一会才道:“不如花好看。”
她能不好看吗?知道他睚眦必报,定是想起了她剪过他的花,贺初也不着恼,“迭湘说,你俊得像杏子坞的春山,我俊得像杏子坞上的山茶,是这样吗?”
“前一句,言之有理。”
崔彻撇了撇嘴,“至于后一句,没看出来。”
“那你跟我走得近,是因我长得像你最喜爱的山茶花?”
贺初不以为然,笑嘻嘻问。
是吗?他想起诩,胆子不可谓不大。被他拆穿后,对着他有点心虚,粉嘟嘟的脸强撑着,又有点好奇,的确像她在园中亲手种下的茶花,探头探脑伸出枝头,明艳照人,暗香浮动。
他喜爱阿九,是由于这个缘故吗?
此时一个小小人影,在他脑中蓦然闪过,双环垂髻,榴花衣裙,髻上饰有两条荔色丝带。那丝带在风中骄傲又快意的扬起,说不尽的明亮和娇俏。可她背对着他,他根本看不清她是谁。现在想想,阿九说得对,那并不是特别的装扮,而是那个年纪的小娘子常有的发式。
他想起明月桥下,顾汾坐在他的对面,也曾腆着脸问:“师兄不喜欢裴大娘子那样的,那师兄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当时,他冷不防被这么一问,一个画面在脑中闪过,来不及抓住,就已消失不见。那人既不是青瑶,也不是阿九。
算起来,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出现了。只是一次比一次清晰,那她究竟是谁?是出于他的幻象,还是真实存在着?
他收敛心神,阿九的问题无法回答,只得换个话题,“我在安都想对策,看来父亲也没闲着。婚期从明岁春天变成了今年初冬,整整缩短了一季。还有,我想找到叔祖,请他为我斡旋。父亲却明示我,即便解除了婚约,也无济于事。”
有多少次,都是他拉着她往前走,真有婚礼的那一天,纵使千夫所指,刀光剑影,她也会出现,带着他冲出去。贺初无所谓道:“最坏的结果,无非是你出现在婚礼上,而我劫走了新郎。这一点,你不是早就想过了吗?”
她顿了顿,说得半真半假:“只是那样的话,你从此需隐姓埋名,与我浪迹天涯。我虽是帝姬,也可以是民女。你是崔氏少主,但你可以是民间平凡的郎君吗?”
“浪迹天涯,能否带上我宅子里那几个庖厨?”
贺初清清嗓子,“浪迹天涯,只是说得好听一点,其实就是远走他乡,东躲西藏。你想,我带走你,崔氏和裴氏必然震怒,重金悬赏,到处追捕你我二人。如果你再带上几个庖厨,多一个人,就多一分暴露的风险。”
“那我们平日里吃什么,谁做饭,你吗?”
崔彻道:“你知道我的,我连完整的生蘑菇都没见过,就更别提鉴别它有毒还是无毒。我也不会煮饭下面,择菜做菜,就只会吃。”
“我会。”
贺初笃定道:“在清宁的时候,我常常下厨。不过辛叔说,我做饭比他做得还难吃,不知是真是假。”
崔彻强忍惊愕,“这样的日子,你估计要几年?”
“三到五年。最主要的是看裴二娘子愿等你几年,假使她日渐大龄,家里催逼得紧,她自然不能再等你。她可是世家第一才女,雪肤花貌,你悔婚,虽伤了她的心,驳了她的颜面,却不知有多少世家公子心中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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