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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施忽然感到有些魔幻,当初想见却没见成的人,多年后竟以另外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了。
她看着裴弋,不现实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他只是一个自己凭空捏造的幻觉。
更魔幻的是,她顺着这个思路联想到了“幻觉无法拍照入镜”
这样堪称灵异的说法。用餐结束,她和裴弋乘电梯下楼,还真给她瞧见走道旁立着两台自拍机器,风格是那种年轻人尤其学生党钟爱的花花绿绿。
有如受到驱使,她扯了扯裴弋的袖子:“我们要不要也拍一张?”
裴弋顺着她的动作弯下腰,抬眸看见前方打眼的机器和排队的人群。
司施的眼神跃跃欲试,裴弋脚步已经随她的方向走,随口问了一句:“怎么想起来拍这个?”
“就是心血来潮想拍了。”
司施走到一半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没事找事,遂原地站定,“不拍也行。”
被裴弋钳住手臂,拖带过去:“想拍就拍。”
他没再给司施犹豫的机会,直接让她选,“哪一台?”
司施指了人少的一台。
严格意义上,这是她和裴弋认识以来的第二次合影。
念书那会儿他们都不是热衷拍照的人。手机相册里虽然都有自己拍的对方的照片,真正的合影却只有两张宝丽来的撕拉片,目的是为了留作纸质纪念。
当年两张撕拉片,司施和裴弋各执一张。
司施还记得那天回家后,她从卧室落灰已久的立柜里翻出了一本相册,取出一张透明插页,将相片妥善地放置其中。
这些年来插页跟着她的行踪辗转,充当过某本再没翻开过的小说书签,也曾被塞在堆满杂物的箱底,成为她的潘多拉魔盒之谜。
每次为相片寻找新的落脚点,都像徒手为豢养在玻璃缸中的金鱼换水,黏腻潮湿的触感怎么甩都甩不掉。手上速度争分夺秒,仿佛在空气中暴露的时间过长,自己也会缺氧。
2016年,富士正式宣布旗下的撕拉片全线停产。市面上的相纸拍一张少一张,价格也随之水涨船高。
到如今,单张相片的价格已经上涨至100—400元不等。
钟媛前两年跟家里人一块儿出门旅游,听人忽悠拍过几张全家照,回来跟司施吐槽:
“早知道现在撕拉片这么贵,读书那阵我就该多囤点当理财产品,这后劲不比我那不争气的基金强?”
司施听完,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绝版的相纸就如同每个人一去不返的青春,在限时仅有的进度条上前进多少,就失去多少。
与时间有关的一切都要价高昂。
现如今已过去十年,司施没问裴弋现在是否还保留着那张撕拉片,裴弋也没主动提起。
反正就要有新的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司施想。
轮到他们的时候,司施边在机器上操作边问:“你有什么想要的贴纸和滤镜吗?”
裴弋对屏幕上花里胡哨的卡通图形毫无头绪:“我都可以,你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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