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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最近都读了些什么书啊?”
贾环瞠目不知所对,这怎么和他老爹问的话差不多,他可是一点都没准备啊,他每天人虽在学里,但心思都在各色竹帘子多少钱一副上面,委实不知先生讲了些什么。
嗫嚅了一会儿才道,“就是‘四书’中的内容,我,我学得不怎么好。”
薄菡实在是喜欢通文墨的风雅人物,虽然明知贾环就是烂泥一滩,自己也是觉得他这个粗俗样子别有趣味,可还是忍不住就想改造一下,吩咐人道,“去拿一部《诗经》来。”
看贾环瞪大眼睛看自己就道,“你不用怕,本王知道你的斤两,这次不考教你的学问,既是你的老师在教你‘四书’,那咱们就另外讲讲《诗经》好了。”
贾环没听明白,“王爷给我讲《诗经》?这就不敢……”
想说《诗经》我从小就有背的,不劳烦你再来讲解了,可是知道自己背的那几篇实在是少得可怜,解得也不大通畅,要是薄菡当场考他两篇,立时就得露怯,于是就把后半句话咽回肚中。
薄菡弯唇一笑,声调微扬,“怎么,本王亲自给你讲讲你还看不上不成?”
贾环眨巴眨巴眼睛,“我当然不敢,只是王爷身居高位,事务繁忙,实在不敢劳王爷为我费神,你要是觉得我学识浅薄,我以后就仔细着,绝不来王爷跟前碍眼。”
王府的侍从都伶俐得很,这一会儿功夫已经捧了一本《诗经》过来,薄菡朝贾环勾勾手指,“你老实点过来吧,别在那儿有的没的说一大堆废话,本王耐心有限,你若是不过来读诗咱们就换点别的更有意思的事情做做。”
贾环从来都不是硬气的人,听他这么一说,立时乖乖过去,只怕薄菡嫌自己不听话,再换一样其它事来折腾,这位口里说的更有意思的事情可是挺吓人的。
硬着头皮被教了半天,直到有王府的人来回禀事务,薄菡才放他走,期间贾环被吃豆腐无数,气得不行,却不敢多抱怨,窝窝囊囊地自己安慰自己,被摸两下也死不了人,尽量别逆着这位,他也不会真把自己这个贾家的儿子怎么样,哄他一会儿自然就放自己回去。
自此后,贾环无形间多出了一个不需束脩的先生,隔三岔五地叫他去教导诗书,顺便被轻薄一下,忍着忍着也就习惯了,被人摸两把,亲一下,也能处之泰然,就当是被猫儿抓了。
薄菡并不多难为他,知道贾环再怎么样没出息,那也是贾府的公子,自己若是做得太过了,被人传出去,面上须不好看,只有等他自己愿意的时候,两厢合拍,悄悄地才行。现在既不愿意,那就时常抓来欺负一下,薄菡自己平时温文谦和的样子做得多了,在贾环面前原形毕露,当回恶人,也是满开心的。
转眼就到了元妃省亲的日子,贾环那笔帘子买卖终于是没有大闪失,稳赚了一笔,自己得了几百两的好处,钱槐也跟着赚了一百两,这点钱在荣府来看那是九牛一毛,不过对于月银只有二两的贾三公子来说,确是一笔不小的进帐了。
他在银两上天生的精明,知道赵姨娘在贾府中,连人都是人家的,大宗说不清来历的银钱放在她那里殊不保险,于是自己找了家银庄将钱存了进去,又留了印信,只有本人方能取得出。
再无师自通地留下了那间铺子,就交给钱槐的兄弟打理,反正南下收购各种帐幔竹帘的路子他们已经走过一次,那就还接着卖这些东西,这边都中的豪门富家有的是,这些东西各家各户都用得上,要是用大宗的可以自己去南方采买,要是平时只需要一件两件的,那还是在本地铺子里买方便。
钱槐那远方兄弟钱保儿是个实在人,因老家遭灾才投奔至此,以前的家私一毫也没有带出来,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千恩万谢地领了差事,认真做事,并不多想其它。每月或多或少总能挣些钱。
贾环有了来进项的地方,自觉底气足了不少,说话做事也不似从前那般猥琐了,大赞郦将军果然说得有理,人是要自立自强才行,他现在虽然离自立还差得远,但是也不会再为了几个钱的小输赢和丫头们斤斤计较,或是没事就去亲姐姐处打秋风刮好处。
元妃归省的那日,贾环正好病了,没能凑上热闹,只好寻僻静处自去修养。元妃是他同父的亲姐姐,可惜离家的早,与他没什么深厚情谊,知道他病了没能见面也不多感叹,只是照着各叔伯兄弟的份额派了赏赐下来,比宝玉和众姐妹的差了一截。
贾环心中不平,可也不敢当众多说,只在赵姨娘屋里挑没人的时候唠叨了几句,赵姨娘比他还气,于是娘儿两个一拍即合,压低了嗓子使劲抱怨了一通才算完。
这阵子热闹过去后,贾环想起许久没去北静王府,薄菡虽没派人来叫他,但他也该过去问候一声才是,不然回头薄菡计较起来,又得给他派不是,于是打起精神抽空跑了趟北静王府。
贾环经常出入,王府看门的认识他,知道是王爷经常要见的小公子,任他随意出入。进去碰到王兴一打听,才知道今日北静王聚了一众名士高人在谈笑,宝玉也来了,和他是前后脚地都是刚才到。
王兴忙得很,又很清楚贾环在王爷那儿算是最近经常被找来逗乐的人物,所以让他自便,“王爷和众位先生还有两家的公子都在后面赏芳轩坐着,贾公子你自去吧,王爷好些天没见你,昨儿还念叨呢。”
贾环应了一声,绕小径慢吞吞往赏芳轩走,今天王府这么多人,还都是些名士,等一下定会吟诗作乐,以文会友,他有心不去献这个丑,可又怕回头王兴和薄菡说起自己来过,怎么没露面又溜了,那可实在丢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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