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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我们一同饮干了杯中的酒。
我又斟了一杯酒举向萧子玉,萧子玉却先我说道:“雪颜姑娘,今日大家开心,不谈别事。明日天涯,各自珍重……萧某先干了这杯。”
我笑道:“好,今日不谈别事……”
重英执了酒杯向大家道:“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日便是一个该尽欢的日子。良辰美景,知交佳人……大家何不痛醉一场!”
诸人俱举起了酒杯。
醉仙楼上饮罢,除夜川外,众人皆有醉意。
拂香醉得脸色酡红,摇摇晃晃。竹影、玉痕扶了她方能勉强行路。
重英又租来湖上画船,诸人登船游湖。
此际所见,又与醉仙楼上不同。但见画桥映波,碧水空濛。长天无尘,白云低徊。仿佛人在画中,放眼间心怡神飞。
湖上风大。夜川站在船头,玄色衣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望去虽有说不尽的傲岸飘逸,只可惜挡了我的一角风景。
拂香倚在仓口,眼睛定定望着夜川的背影,仿佛那便是她眼中所能看到的全部风景。
玉痕在仓中侍候,眼睛不时瞟向仓外,心不在焉中打翻了两个茶盏。
重英笑叹道:“丫头,你这几天心思恍惚,想什么呢?从前只你话多,这几天竟是话也不爱说了呢?”
玉痕慌忙收拾着被打翻的茶盏,脸却一点一点红了。
萧子玉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仓外的夜川,什么话也没有说。
我看了看她,看了看夜川,亦什么话也没有说。
喜欢上一个不可能的人,那是不是很傻的一件事?那个人真的值得喜欢吗?
不管那天他对她做过什么,说过什么。此后的日子里,他都没有再瞧过她一眼。
此时无论怎么看,他与她,都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即使,他就在她眼前。
拂香忽然在仓口唱起了歌,歌声带着醉意,断断续续:
“烟波十里……烟柳绕画堤……风软燕语……莫相问……缱绻情思……”
拂香的歌原本便唱得好听,此时湖上听来,更有一重动人心魄的曼妙况味。船仓中人不觉都听得痴了。重英索性取出一支白玉笛,和着拂香的歌悠悠然吹了起来。
于此歌乐声中,我醉意朦胧地走出船仓,在船头上抱膝坐下。一时里思绪万千、静默无语。
众人亦相继走出了船仓。
夜川转过身看着拂香,拂香的歌声越发缠绵不尽。
我的酒量原不十分好。醉仙楼中出来,还当自己是微醉。此时被风一吹,却觉四周天地都在旋转。绕湖岸柳、湖中云影,皆在随着拂香的歌声轻舞……心中昏昏沉沉,茫茫怅怅。
这种感觉其实很好,至少,好过莫名堵在胸中的那些离愁别绪……
我以为,不喜欢一个人便不会因为离别而伤悲。却不知,时光悠悠中会有一种叫做依恋的东西产生。纵然不是爱,这种割舍也会叫人心中疼痛。
悠悠醉歌声中,湖上有画船飘近。
待那船飘到我们的船旁边时,一个愤怒沙哑的声音忽然惊破了拂香的歌声——
“贱婢,原来你果然和他们在一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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