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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永林气得将手中文件狠狠一摔:“秦濬!会还没开完呢,你干什么去?简直无法无天!”
秦濬头也没有回,径直离开。
秦永林喊住了传话的人,“怎么回事?”
“是濬少的未婚妻。早上和一名女职员吵架,后来濬少就把那名女职员给开除了,女职员一气之下,提了瓶硫酸去了濬少办公室。据说女职员受了很重的伤,现在被送去医院了。”
秦永林气不打一处来,气冲冲扔下一会议室的人,就追了出去。
秦濬回到办公室,任流年正在摆弄图纸,“咦,回来那么早?会开完了?”
她抬起头来问。
秦濬的目光落在她包着纱布的手臂上,眸光猛然一缩。
任流年没心没肺一笑:“溅着一点点,不严重。”
秦濬克制住心里的火气,一脸平淡,走上前,问:“自己包的?”
“嗯,问题不大就自己解决了。”
秦濬没言语,去把药箱拿了来,声音低而淡:“过来。”
任流年已经总结出经验来了,秦濬表现越是淡,说明火气越大。
当面撅他没什么好处,任流年乖乖走到他面前,“真没什么事。”
秦濬低声,“我看一眼。”
任流年只好把胳膊伸给他。
秦濬把纱布剪开,重新检查了一遍伤口,看完之后,拧着眉,重新给她处理伤处。
门口传来一声怒斥:“秦濬!这就是你带回来的那个非酋?”
任流年下意识看向门口,胳膊微微扯动了一下。
秦濬
低垂着头,稳如泰山地给她清洗伤口,“别动!留下疤怎么办?”
他一边熟练地处理伤口,一边寡淡地说:“爸,有什么事等我处理完她的烧伤再说。”
“烧伤?我听说那个住进医院的女职员烧得更严重!”
秦永林气冲冲走进来,站在离秦濬一米远的地方,指着他怒斥。
秦濬语气很平:“爸,谁告诉你受伤严重的那个是受害者?谁跟你传的话,你最好去找那个人问明白。”
秦永林颐指气使:“不管谁是受害者,祸源不就是这个非酋?秦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告诉你,你泡多少女人我不管,但你别带回来祸祸公司,祸祸家人,还有,你最后娶回家的人,绝不可能是这种阿猫阿狗!”
任流年微微抬头:“秦董,您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任流年,不叫阿猫阿狗。还有,美丽外表不是原罪,肮脏丑陋的心才是原罪。”
秦永林被几句轻飘飘的话怼得气结,半晌才发出声音:“好,好,秦濬,你可以继续作,作到不可收拾,你可别回来让老子给你收拾烂摊子!”
秦濬给任流年处理完伤口,包了一层薄薄的纱布,最后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任流年垂眸望着他的手。
骨节分明的手,漂亮得像是艺术品。
啧,长得好看的人,连手都这么漂亮。
秦永林半晌没等来两人的回音,气得脸色酱紫,随手抓起桌上的一只水杯朝
秦濬扔去。
秦濬偏头,水杯飞出去,落在沙发后面,水花和碎瓷片四溅。
秦濬嘴角似笑非笑地翘着,语气毫无波澜:“他更年期。你别介意。今天不用上班了,先回去休息半日,明天过来给你换药。”
秦濬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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