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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這會兒似是徹底清醒過來了,他眸底猩紅一片,卻是又驚又喜沙啞著聲嗎,小心翼翼的反問:「你?這是,這是原諒我了嗎?」
丁若溪被他灼熱的目光盯的心頭狂跳,臉也跟著燒紅起來,她下意識撇開臉:「沒——」
剛吐出一個?字,唇~瓣便?被堵著,男人不顧傷痛猛地?將她撲倒在軟榻上,情?動的不住喚她小名:「昭昭。」
他如同一頭小獸般親的毫無章法,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咬,她的唇~舌被他吸吮啃噬的發麻疼痛。
丁若溪簡直毫無招架之力?,好不容易等他放開她能喘口氣,忙推著他胸口,焦急道:「你?的傷——」
話音未落,唇又被他急切的吻住。
外面淅淅瀝瀝又下起了雨。
密閉的車廂內溫度極高,混著男人沙啞的低喘聲,如遠處寺廟的更漏聲,又似近處湍急的河流聲。
丁若溪渾身是汗,無力?的仰倒在他身上,低低的哀求令他顧忌身上的傷放過她。
男人卻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濕熱的吻從肋骨往下.........
罩住她身上最為脆弱住撻伐,水聲激盪,驚起層層漣漪。
這聲響很?快便?被外面的雨水沖刷乾淨,歸於?寂靜。
*
丁若溪再次醒來時正窩在蘇會懷裡,男人左臂摟著她腰身,閉著雙目,胸口有規律的起伏,似是還在熟睡。
想到?幾個?時辰前兩人的交~歡,丁若溪臉霎時羞紅一片,羞惱的咬住了自己下唇。
再怎麼都沒想到?自己不過是緊張他的傷勢才趕來,可結果竟和他——
真是罪過。
她忙屏住呼吸,偷偷的伸手拉掉落在軟榻上的衣裙,男人似是被她驚動,低頭,濕熱的吻印在她額頭,嗓音低啞,帶著剛睡醒的暗沉和愉悅:「醒了?要不要再睡會兒?」
直直戳破了她想偷溜走的心思。
丁若溪手一僵,只覺落在她額上的不是吻,而是烙鐵,羞燥的簡直不敢看他的眼睛,支吾道:「那個?,那個?我不睡了,我想去看看林林。」
男人擱在她腰身的大掌往上收緊,「他應當還沒睡醒,不急這一會兒,再睡會兒,待會兒我和你?一起去。」
說著就要摟著她繼續睡覺。
丁若溪還是不太適應和他在一起,輕呼道:「不行,林林離不開我的。」
男人這才又睜開眼睛,他眸底還帶著一點紅,作勢垂下眼帘,一副失落樣:「那我隨你?起來。」說罷,似是牽動了傷口,捂著心口低低咳嗽起來。
丁若溪這才想起他的傷,忙拉開他的手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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