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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王妈一惊，问：“怎么回事？”

夏梦霜总结地说：“一个同情我，不再监视我；一个粗心马虎，不符合云遮要求；一个受不了他的脾气，主动离开了…………”

王妈说：“慕先生要求太严格了！”

夏梦霜纠正地说：“哪里是严格？根本是变态！”

她望向那窗外，目光流连在大树上，那叶子随风掉落下来。她心死如灰地说：“这样的生活太压抑，还是死了好。”

王妈大惊失色，说：“别存这个念头，大不了离婚，也不能死！”

夏梦霜听后，无奈地说：“你以为我没提过离婚么？可是，云遮是律师，他会想办法维持婚姻的。”

王妈说：“那么，你也可以请律师，帮你离婚。”

夏梦霜叹了口气：“这儿有四家律所，和慕云遮都认识，没有人肯为我打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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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滑过去。

王妈倾听着夏梦霜的心事，宽慰她，鼓励她。夏梦霜的心得到了释放，得到了温暖。她的身体逐渐恢复了，精神也有了起色。

这一切，慕云遮都看在眼里。他表扬了王妈:“你做得不错！下一步，你要劝她出去逛逛，晒晒太阳！”

王妈点点头，微笑地说：“我看她的心情好多了，前段时间，她还想轻生呢！”

她的笑容渐渐隐住，因为慕云遮已经瞪着她了。他严肃地说：“她想轻生？”

王妈解释地说：“那是半个月前。现在她已经好了。”

慕云遮质问道：“你怎么没及时告诉我？”

王妈解释说：“她只提了那么一句，事后我们谈别的事，我就忽略了那句话了。”

慕云遮沉想了一会儿，心里已经有了个决定。

他问：“你们都谈了什么了？”

王妈望着暮云遮，坦白地说：“谈她的苦闷。”

慕云遮愣了一下，此时此刻，轻生和苦闷这两个词语，已触动了他内心柔软的神经。他默默坐在沙发上，燃起一根烟，他望了王妈一眼，示意她继续说下去。王妈小心翼翼地说了他疑心的事，暴躁的事，束缚的事……谈了很久，慕云遮默不作声，只是一口一口喷着烟雾，王妈越说越心惊胆战，深怕他突然蹦起来，朝她破口大骂。但是，没有，他还是那么沉默地、静静地坐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