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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青,我好想你,让我进去待一会儿,我保证不乱动,好不好?”
明明这么大个的人却用着可怜兮兮的讨食语气,同时用胯下鼓鼓囊囊的地方顶着凌青的腿根来回蹭弄。
凌青犹豫了一下,但他并非不为情动的圣贤,相反的,被燕云烈那样的挑弄,被勾起的欲火在身体各处可耻地烧灼着,于是各种理智都灰飞烟灭,但他到底脸皮薄,只是用手搭上燕云烈的肩膀。
见他默许,燕云烈脸上露出孩子气的欢欣鼓舞,有点急切地将凌青下半身的遮蔽褪了下来丢在一旁,然后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头,露出已经肿胀挺翘狰狞如蟒的阳物,抵上凌青的后穴,缓缓往里推送。
月余不做,凌青那里异常紧窒,才刚将顶端圆硬的菇头送进去,就被里头紧紧箍住,曼妙的滋味几乎让燕云烈精关失守。
凌青一手抓着燕云烈的肩膀,一手撑着桌子,臀部几乎悬空在桌外,这个姿势让他清楚看见燕云烈那根通红的如烧红烙铁一样的东西,是怎么一点点侵入他的身体。
羞耻的感觉泛了上来,让他不由紧咬下唇,在燕云烈一个挺腰将那根东西完全送进来时,还是从喉咙里逸出了声。
欲望根源被如丝绒般的内壁紧紧裹住,就算不动也能感觉到内里的蠕动,温暖和紧窒让燕云烈舒畅地叹息出声,“好暖……凌青,你里面紧紧咬着我呢……是不是你也想我想得紧?”
“说什么浑话……嗯!”
最后一个尾音上挑,是因为燕云烈想让他姿势舒服一点,却不慎抽动了底下那根擦过某处所造成的,凌青的里头一阵紧缩,让好不容易克制住想要将他压在桌上狠狠贯穿死命抽送的燕大救主,顷刻三魂七魄都挪了位置。
咽了口口水,燕云烈大起胆子问道,“凌青,我实在忍不住……让我动两下可好?”
本来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发生情事,但事已至此,凌青也没有抗拒的余力,何况那根火热的东西硬邦邦地戳在自己身体里,一动不动地将肠道里面撑得满满的,前面虽已被抚慰过却还没泄出来,被夹在一个不进不退的境地里,着实不怎么好受。
“你轻点动……啊……也别弄在里面……”
燕云烈受了允许,抱住凌青缓缓抽送起来,出来一半,再缓缓推回去,几下来回倒也得趣,不似那般狠抽急送所带来的激狂快感,慢慢地体味被对方吞噬进去的感觉,将那种两人透过这种方式合二为一的感觉放大了许多倍。
凌青双手抱着燕云烈的肩膀,脸埋在他的颈侧,两条长腿缠着他的腰,前方的欲望在燕云烈的腹部上磨蹭,声音弱弱地呻吟着,眼看就要到达顶峰,就听见门那里“砰”
地一声响,接着传来薛寄风的大嗓门。
“凌青?你在里面吗?东离有事找你。”
推门进来的是薛寄风,东离暮云跟在他后面,一看里面的状况,薛寄风张着嘴直接愣呆住,手指着他们,“你们……你们……”
门口那记声响响起来的时候,凌青就被惊得一声低叫,无处可藏下,便下意识地往燕云烈怀里躲。
待到看清楚来人,燕云烈却是不慌不忙地将挂在凌青手弯上的衣衫拉起来遮住他裸露在外的肩背,语气平静地对门口的人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薛寄风一个激灵,“噢,噢!好。”
连忙转身将东离往外推,“我们……我们先别打扰他们练功,免得走火入魔,从此一蹶不振后患无穷……”
胡言乱语的,但不忘把门关上。
燕云烈看着闭紧的房门皱了皱眉,伸手理顺凌青背脊上有点散乱的头发,轻轻拍拍他,“他们走了。”
凌青没回应,只是紧抓着身上的衣衫,整个人缩在燕云烈怀里,将脸都埋了越来。
燕云烈倒没所谓,除了情事被打断让他稍微有点不爽,于是笑着安抚凌青,“别担心,你看我们不是都还穿着衣服吗,大不了就说是我在帮你疗伤?”
疗伤?
凌青心想,哪有疗伤是脱下身的?何况还是用着这样的姿势,鬼才信你是在疗伤!
一想到自己这副淫乱的模样被薛寄风和东离暮云看见,凌青就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在燕云烈肩上就是一口。
“嘶……疼疼疼!凌青,快松口。”
燕大教主惨叫着求饶,但还是没有幸免于难,左肩上留下一个渗着血的牙印。
凌青解了一点心头气,退开来,却发现燕云烈腹上一片黏稠的白浊,竟是刚才惊吓之下射了出来。
燕云烈也发现了,用手抹了一下,指尖捻捻,“看起来……这样你反而更有感觉。”
说着手指指自己胯下,“刚才都差点要被你夹断了。”
没有意外的,被咬了一口的肩膀又收到一拳作为回报。
走廊上,薛寄风风也似地逃回自己的房间,大概是知道和那两人中的其中一个打就没什么胜算,如果两个人一起来找他算帐的话,估计只有乖乖把小命交上的分。
东离暮云回头看了看凌青那间房,默默返回自己的房内。
虽然凌青和燕云烈的关系从在武桓山的时候就多少看得出来,尤其是从武桓山回来后,帮昏迷不醒的凌青更换衣服时,那遍布全身的爱痕简直触目惊心,一朵朵绽开着粉如桃瓣,在他眼里却像是一道道刺,扎得他心疼。
那个时候,他甚至起过一些不堪的下作念头,趁其不备,他可以做很多事,但终是没有将那些深藏在心里的、从未昭示于人的阴暗欲望都化为现实。
他已经犯过一次错,辜负了他对自己的敬意,更不能一错再错下去,但那之后在夜晚辗转难眠的时候,他也曾经后悔过,如果当年自己不是那么坚持着要将彼此间亲如兄弟的关系维系下去,而是将自己的情意表白给他,现在又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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