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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小禾的记忆（第3页）

扬长而去。

一股火气直冲秦汐心头，再看周围的同学似乎早已经习惯，根本没有人关注这边发生的事情，小禾默默挺直腰板，拿出自己的书安静地等待上课。

秦汐简直要气炸了！欺负小禾的女生正是昨天那个齐耳短发，被叫作陈思琪的女孩。

什么狗屁学生？不好好学习，就会欺负同学。

十方也跟秦汐一样，叉着腰，大骂陈思琪。

唯有楚沧溟，看着教室里的小禾，眼神毫无波澜。

下课铃声一响起，小禾就被拉到厕所里，以陈思琪为首的几个女孩围着小禾，对她拳打脚踢。

小禾蜷缩着身子，双手紧紧护着头部，心想，打完就好了，一会儿就过去了。

秦汐想冲到小禾面前制止她们。可是她清楚这是回忆，这些事情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了，扭过头不忍心再看。

她们打累了，就靠在门口吞云吐雾。

只见陈思琪眯起眼睛看着地上蜷缩的小禾，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声音带着几分轻蔑：“苏小禾，学学狗叫声，让我们听听。”

小禾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校服上沾满了灰尘，用手擦了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便停下动作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另一个女生突然从背后狠狠地踹向她的腿窝，她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

那个踹她的女生，眼神凶狠，恶狠狠地说：“谁让你站起来的？琪姐让你学狗叫，你聋了吗！快叫！”

小禾紧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那个女生一巴掌扇过去，小禾的脸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

秦汐已是双目通红，但是什么都阻止不了。只能看着陈思琪叼着烟走到小禾面前，半蹲下来，对着小禾的脸吐出一口烟圈，然后将手中的烟头，一下按在小禾的胳膊上。

疼痛使她本能地握紧了拳头，指甲划破掌心。

直到烟头彻底没有了温度，被陈思琪随手扔在地上。

她用手捏着小禾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说道：“苏小禾，你爸妈摆摊的那条街，我爸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让他们生不如死。”

秦汐眼中流出两行泪水，看着小禾绝望地闭上眼睛，用力握紧的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传遍全身，却远不及心里的痛万分之一。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良久，小禾低下头。“汪，汪，汪”

“哈哈哈，哈哈哈，苏小禾，你还真是像狗一样啊”

她们笑作一团，指指点点。

“狗就要有狗的样子，钻过去，”

陈思琪笑得花枝乱颤，挑衅地看向小禾，张开双腿指了指胯下。

.........

一群人心满意足，回味着刚才喂狗吃东西的样子，大笑着离去。

秦汐泪如雨下，心脏疼得仿佛被揪住，十方也哭红了眼睛。

一群畜生！披着人皮的魔鬼！

看着小禾强撑着走到水池边洗脸，秦汐痛到无法言语。

这样折磨的日子，她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