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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城市的喧嚣渐渐被吞没,卧室昏黄的灯光和天幕皎皎明月交相辉映。世界上的一切都被按下静音键,万物幽静沉寂。
谢京肆轻缓低柔的嗓音回荡在耳畔,南絮的意识一点一点被拉拽着下沉,变得模糊不堪。
不一会儿她陷入了梦乡,出绵长的轻微呼吸声。
男生噤声,眼眸低敛注视她安静的睡颜好一会儿。
女孩半张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柔软的乌浓长铺在身下,白皙的面容一片恬静,长眸安静地闭上,眼睫覆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她习惯侧睡,纤细的身体下意识地蜷缩起,在被子下面小小的一团,是很没有安全感的睡姿。
谢京肆俯身垂,在南絮的额头亲了亲,关掉小夜灯,将她搂入怀中躺下。
他这一整晚都几乎没有睡踏实。
一是记挂着她的病况,总是隔一段时间就会从浅度睡眠中清醒过来,给她测一测体温,看到温度有下降的趋势才稍微放松些。
二是第一次抱着女朋友睡觉,体验分外新奇。
南絮纤瘦盈盈的身体抱起来很软,和他的躯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时,她身上淡淡的浅香混合沐浴露的味道沁进鼻尖。
一种无法描述的触感触电般的通过胸口瞬间传到四肢百骸。
不知道是不是烧的缘故,她睡着后不是特别安分,时不时在他怀中乱动。
谢京肆原本已经在睡梦边缘游走。
忽然,南絮莹润修长的小腿抬起,布料垂顺的睡裤向上卷,一小截细腻柔滑的肌肤蹭过他的大腿。
谢京肆的呼吸骤然沉重,血液被空气中的暗火引燃,忽略不掉的触感和热意存在感极强,紧绷着的弦线似乎下一刻就能断掉。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往后挪了半寸。
借着微弱的光芒静静注视罪魁祸两秒,无声叹了一口气,力道极轻地捏了捏她的脸颊以示惩罚。
到了半夜一点半,怀中的身躯变得滚热,仿佛小火炉似的炙烤着他。
谢京肆猛地惊醒过来,打开灯,南絮的面颊泛着异样的潮红,额头烫得吓人。
用体温计一测,39.2c。
他一把捞起她,扯过厚实的外套将她严严实实包裹住。
后者睁开迷离的杏眸,迷迷糊糊地问他去哪里。
“你又烧了,我们去医院。”
“不要,我不去医院。”
南絮挣扎抗拒起来,她生着病力道弱得微乎其微。
但有两滴晶莹剔透的眼泪从脸颊滚落,犹如千斤巨石一般,啪嗒一下落在谢京肆的手背上。
他瞬间顿住动作,指腹擦拭去泪痕:“好,不去了。”
谢京肆拨通电话,言简意赅地陈述了南絮的病情,把在老宅的家庭医生叫过来。
等医生来的时间段也没闲着,他用温水浸湿毛巾为她擦身。
在这过程中南絮自始至终都乖得不像话,眼眸勉强半睁,一瞬不错地注视他。
在她的视野中,谢京肆是模糊遥远的,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以她现在的神志,也做不到思考、分辨如此高难度的事。
所以南絮任凭自己的身体行动被大脑皮层中的潜意识支配,她几近喃喃自语:“谢京肆——”
男生手上动作没停,闲散地撩起眼皮:“嗯,我在。”
她眯眼笑起来:“你知不知道,我好喜欢你呀。”
南絮呼吸不通畅,浓重的鼻音让她清软的声线更加黏糯,像是在撒娇。
谢京肆的瞳底似幽夜,学着她的语调:“我知道。我也好喜欢你。”
不知道哪个字戳中了她的伤心处,又或者说此时心理防线无比脆弱的她回忆起了曾经的酸涩经历。
她才止住的眼泪又啪嗒啪嗒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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