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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你是谁（第2页）

  “苏渝？”

  白铮很担心地看着她。

  担心什么呢，她在笼外。

  苏南煜快地眨了两下眼，从身旁取了一方拍卖会准备的丝帕擦拭手臂——沾上血了。

  这头灰狼，远比当年那只藏獒要凶猛得多。

  她突然冒出一种有趣的冲动。  拍卖会结束，白铮和她一同上到楼上客房。

  白铮踌躇片刻，“被吓到了吗？”

  苏南煜没回答，自顾自地在落地窗前坐下，平静地审视着他，目光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拆解开来。

  “在今天之前，你知道这些女孩的用途吗？”

  屋内气氛瞬间变得凝重。

  白铮不想解释，为自己开脱罪名是更卑劣的行径，“就算知道，我也会照做不误。”

  “之后呢？”

  “……”

  白铮回答不出。

  他犹豫了。

  苏南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朝他笑了笑，“我随便问问，早些休息吧。”

  套房有两间卧室，白铮躺在次卧的床上，仰头盯着顶灯，直到闭上眼视网膜上出现一个灼伤的光晕。

  他无法入睡。

  还要继续吗？

  在被瑾帆会3番五次地打压之后，在他误抓了曾经的救命恩人之后，在他亲眼见过这残忍血腥的一幕之后。

  他很久没梦到当年的事了，恨意在消退，或许该到此为止。

  罗澹或许会为难他，不算什么大事。

  他要离开江宁吗？

  白铮想了很多很多，包括那个叫“苏渝”

的小姑娘，他离开江宁，想必不会和她再见面了。

  至少应该告知她，他做过的，没做过的，不打算继续做的——也许她的态度会让他想要留下来。

  午夜十二点半。

  他连续3次敲响小姑娘的房门，无人应声。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