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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魔這次倒是有些反應，覆著白綾的眼睛似乎看了她一眼，但依舊，說不出話。

眼不能視，口不能言，都不是裝的，是真的做不到。

那就沒辦法。

萬佳都打算放棄了，卻聽善惡珠道：「小主人，這魔似乎想殺人，嗯，好像還想找什麼東西」。

「你能知道他想做什麼？」萬佳詫異。

善惡珠晃了晃圓圓的身子，表示搖頭：「我只是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惡意」。

好吧，還是有那麼一點作用的。

萬佳繼續問：「他要殺什麼人，找什麼東西？」。

這次善惡珠晃得更快：「不知道」。

其實說了等於白說。

左右現在什麼也做不了，萬佳不再把注意力放在童魔身上，轉而走到那隻靈犬的身邊。

有她本源靈氣的韻養，負心的狀態已經好了不少，至少是能動彈的。

萬佳剛走過去，負心就用爪子勾住她的腿，無比的親熱，全然是忘了之前差點被萬佳打死。

要不說靈犬的智商低呢。

只是想著負心實際上就是她當年送給楚涼衣的那隻靈犬，萬佳對其終究是多了些不一樣的感覺，心虛，愧疚……或許什麼都有點。

她伸手，揉了揉靈犬毛絨絨的腦袋，嘆息：「怎麼就不學學你的娘親，聰明一些」。

楚涼衣就不一樣，被她騙一次，就想殺了她。

說到這個，萬佳是真的有點擔心，之前放出去救吳晨的那幾個白衣小人，是由她的本源靈氣組成的，善惡珠也說了，現在那些小人已經被楚涼衣給扣下，說不定，真的能順藤摸瓜，找到自己。

但再怎麼擔心也無用，她現在也只能等這具肉身修復完成。

靈犬不會說話，但嗅著熟悉的氣息，它歡快的搖起尾巴，模樣倒是把萬佳給逗笑。

該說不說，靈犬的智商雖然不高，在認人這一塊，卻是極準的。

要是一開始負心就待在楚涼衣的身邊，說不準，自己現在的身份已經暴露。

那之後，要不要把負心送回楚涼衣那裡呢？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

萬佳專心的逗著負心，一時間倒是忘了外面的事。

楚涼衣原本是想當場利用那些主動附到桃花劍上的白衣小人找到賈萬的，但是看著吳晨急於見到某人的模樣，她改了注意，把白衣小人封進桃花劍之中，一同收進自己的空間裡面，打算吳晨不在的時候再找人。

等了一百多年，她還真的不差這點時間。

「吳掌門這麼看我，莫不是，也像當年的賈萬一樣，想和我雙修了？」楚涼衣笑。

相當輕挑的話，莫名的就讓人想起一些不愉快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