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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前同事柜台卖的二胡打折大甩卖,妈妈见我对吹箫有兴趣,觉得都是音乐相关的,就捡便宜买了把二胡回来。我觉得拉二胡应该是有趣的,但对二胡的了解仅限于瞎子阿炳的《二泉映月》是二胡曲,此外一无所知。于是,我去书店买了本二胡教程回来研究,正式开启了自学二胡的“拉大锯”
生涯。初学,先练基本的姿势、把位和推弓拉弓,没有旋律。拉了没两天,吱吱呀呀的噪声和邻居的抱怨让妈妈开始后悔为什么给我买了这么个玩意回来,于是嫌弃地让我去干点别的,画画或者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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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oo年7月12日……星期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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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心心念念去同学家玩几天的计划总算没被爸妈驳回,奚萍家三日游得以成行。原计划补课结束后,我随奚萍一同去她家,奚萍觉得我去她家玩是件大事,要先回家准备准备,于是约好放假后的第三天在进她们镇的第一个路口碰头。在家的两天,惦记着出游的事,我兴奋得坐立难安。虽然县城及不远的周边也有小河、藕塘、油菜花田,有些人家房前屋后也会开垦些地块种上玉米、丝瓜、豆角之类的各色蔬菜,但我从未接触过真正的农村生活,也好奇奚萍会做什么准备。找舅舅借了相机,买了两卷胶卷,在约定的日子,我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早早地坐上客车出了。
我到约定的路口下车时,奚萍早已推着大二八自行车在路口等着了,我们都比约定的时间提前到了。我问她:“在家准备了什么啊?还要准备两天?”
她神秘地笑而不答。
她骑自行车载着我,从散铺着碎石的土路上经过,石头把车轮颠地颤抖、跳跃,我的屁股便与细钢管焊成的座板时而做追及运动,时而做相遇运动。路两侧杨树或柳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阳光透过树叶缝隙在土和石块上留下闪烁耀眼的光斑,晃得人眼花。即便这样,仍消磨不掉我出游的好心情。经过各种七弯八拐的羊肠小路、土坡、田埂,在穿过一片竹林后,她在坡上指着坡下一个带院子的小楼说:“到了!”
我顺着她的指引望去,简单刷了大白的两层半小楼背靠着一大片树林,楼前一人来高的红砖墙围出个大约几十平米的小院。院门半掩着,那是老式的对开木门,门上正中挂着“照妖镜”
,门扇上贴着两张有些褪色的门神画。院墙外开垦了几小块菜地,种的菜有我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再往前是一大片池塘,一直延伸到我们刚经过的那片竹林后。她一进院门就大声通报我来了的消息,我随着她进门,小院儿里干净整洁,只见她妈听到她的通报,从屋里赶紧迎了出来,手里拿着滴水的洗菜盆,另一只手在小腹前的围裙上反复擦水。
我客气地冲她妈笑了笑打招呼:“阿姨好!”
她妈有些不知所措地笑了笑,答道:“哦,好,好……把东西放下歇会,过会就吃饭了。”
然后转身进了厨房。我能感受到那份热情和不善言辞的拘谨。
放下简单的行李,我跟着奚萍四下熟悉环境。从没真正到过农村的我觉得什么都是新鲜的:她家厨房有一口直径约摸一米左右的大锅,下面是烧柴火的大灶,灶边整齐地堆放着折好的树枝柴火,还有些稻草。她家有一口水井,用水时压井边的一个铁把手,铁管里的活塞会把井里的水提上来,很好玩。她家没有冰箱,他们把西瓜在水井里泡一段时间再捞出来吃,并不比冰箱冰镇的西瓜差。她家的厕所是在院子一角的一个露底的茅坑,踩着坑两边的木板能看到坑底粪堆里蠕动着许多白蛆。奚萍每介绍一处屋子与我家不同的地方时,就会带着歉意地加一句:“我们农村条件差,不能跟你们城里比。”
其实除了上厕所我会有点怕掉下去、怕被苍蝇蚊子骚扰,以及风向不对时,满院子能闻到臭味以外,别的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我感受到了奚萍的困扰,赶紧给她宽心:“都挺好的,也没必要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午饭时间,奚萍的妹妹奚薇带着一个小女孩玩完回来,一屋子女人端了小饭桌在院子里的房檐下围坐吃饭。简单的少油农家菜和有点糊了的大锅饭,谈不上可口,但也不会饿着。女人多的地方,注意力不在吃食上自然就在各种闲聊八卦里。我好奇奚萍她爸怎么不在家吃饭,她说现在正是追花逐蜜的时节,她爸跟其他的养蜂人一起去外地蜜源放蜂去了。养蜂是我的知识盲区,好奇心驱使我继续刨根问底,奚萍见我感兴趣,也来了精神,无比自信地谈起了她爸养蜂的事。
以前她爸在村里给别人做点木工活、修修小家电或者打点零散工,和村里那些只务农的人比起来,算是有文化又心灵手巧的。前两年在朋友带动下,当了养蜂人,三四月份油菜花开时,能在家附近待一段时间,其他时间得随花期蜜源带着蜂箱四处奔波,实在没有花时,蜂箱会安置在屋后的树林旁,用糖水把蜜蜂养着。家里的田除去租赁给别人的,剩下的由她妈一个人打理,她和妹妹在县城念书,一家人能相处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由于养蜂的收入比打零工要高一些,于是这样辛苦奔波且分隔三地的生活,他们倒也甘之如饴。
“蜜蜂会叮你爸吗?还是它们能区分养它的人?蜂箱放在屋后的时候离你们这么近,蜂子会叮你们吗?”
对于蜇人的蜜蜂我是既害怕又好奇。
“蜜蜂一般你不招惹它,它不太会叮人。我爸养蜂的时候会穿防护服带有遮网的帽子,不过偶尔也还是会被蛰一两下的。”
奚萍边给我释疑边从屋里拿出几本已经翻得边角严重卷的养蜂技术杂志,好从专业角度解答我的各种疑惑。其中有一本杂志的封面是一个上半身密密麻麻垒满蜜蜂的人,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会极度不适。
“你、奚薇和你妈都懂养蜂的事吗?”
杂志填补不了我的好奇心,我边翻看边问。
“我爸离家近的时候,我妈会去给他帮忙,她比我们知道得多些。我和薇薇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也就只知道些皮毛。不过我爸妈看书上写的有些话看不懂的时候还是会问我和薇薇。”
奚萍回答得谦虚又自豪。
到她家来玩的那个小女孩是她姑姑的女儿,小名叫敏敏,大约比我们小三四岁吧,因先天性心脏病,刚上初中没多久就辍学在家。敏敏对很多事都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有着问不完的问题,并会眨着细长的丹凤眼期待我、奚萍或奚薇给出的解释。她喜欢跟我们聊天,喜欢听我们讲学校和县城里的各种事。
聊天、打牌、唱歌、吃西瓜,闲暇的时间总是过得格外的快,转眼太阳西下,我们照例搬出饭桌和小板凳在院子里吃晚饭。饭后奚薇搬出个水果箱大小的小黑白电视。由于她们姊妹俩念书长期不在家,他爸在家时间也不长,家里便没牵电视线。各种摆弄天线后勉强收到一个电视台,时不时冒雪花点的屏幕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很是费劲。很快,洗澡睡觉成了大家不约而同达成的共识。
奚薇从房里滚出个大木盆放在院子里,边上摆上两瓶开水,然后从水井里压水接到木盆里,兑上些热水开始帮敏敏洗澡。奚萍递给我一个大塑料盆,盆里的标签刚撕下,还粘着点没撕掉的纸屑。我一眼看出那是个新买的盆,心下便明白了这是她提前回家准备的内容之一。接过盆,我没多说什么,学着奚萍妹妹的准备步骤摆开了“洗澡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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