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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他的所有物（第5页）

老太太叹了口气：“月娥，你看那沈墨珩待清欢可有不一般之处？”

月娥微微一怔。

实际上，自从上次沈墨珩替慕清欢出头后，不止她在猜测，府中人全都在猜这位首辅大人是否对慕清欢有情。

但事情过去月余，并未见沈墨珩跟慕清欢再有什么来往，流言便渐渐歇了。

月娥道：“除了替姑娘出头退亲，奴婢倒没看出旁的什么。”

老太太道：“钱氏向来本分，若沈墨珩待清欢无意，她那日只怕不会让清欢去送他。”

这事她始终放心不下。

月娥语气轻松道：“衡三爷出了名的不近女色，老太太何必如此担心？依奴婢看，不过是大夫人随口一指罢了，又或者，大夫人看衡三爷替姑娘出头，误会了想卖个人情也未可知。”

也有这么可能，但是……

老太太望着院内已快要开败的牡丹，手持串珠，沉默许久。

她想起许久之前将清欢接回来那天，也差不多是这个时节。

慕清欢给她行了礼，两人抱着哭了一阵儿，老太太叫她先行回去梳洗，然后又见了一路护送她回来的沈佑和沈墨珩。

少年时的沈墨珩穿着一身黑衣，浑身有股说不出的戾气，仿佛一把锋利的剑。

他侧头看了眼慕清欢离开的背影，那眼神——分明看着是冷的，却好似有种道不清的炙热，仿佛在看他的所有物，下一秒就要将少女收入囊中。

那样的眼神，叫她有种说不出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