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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芳说：“她还小。”

柳众从鼻子里冷嗤一声：“她小？行，她小时候偷我钱的事儿就不说了。她满了十八岁以后，不是攀比就是炫耀，还跟蒋应成含糊不清，蒋应成人家有女朋友，你们还硬要为了她的喜好跟人家联姻。我真想不通，这个家难道就我一个正常人了吗？”

张成芳正烦，闻言就说：“吃饱没？吃饱了回楼上去。”

柳众：“哼！”

他放下筷子，索性出门跟狐朋狗友上网吧打游戏去。

晚上，柳成城回家，看到张成芳正坐在沙发上，他不用想都知道什么事儿。

柳成城解下大衣：“如果还是为了雨晴的事儿，我劝你算了。”

张成芳不可思议：“小众这么说就算了，你当了雨晴十多年爸爸，也要放弃她？”

“不然呢？”

柳成城道：“我只是做了点小生意，不是做了玉皇大帝。就算是真是玉皇大帝，七仙女私自下凡，人家还让天兵天将把她捉拿回去呢。”

“那就真让雨晴坐牢了？”

张成芳愁眉苦脸：“她才二十岁，等出来，最起码也四十多了。这不是把孩子的一生都给毁了吗？”

“哎，小羽是不是你亲女儿啊？”

张成芳瞪起眼睛：“这叫什么话？小羽不是我女儿，你是啊？”

“那你怎么就不站在小羽的角度想想呢？”

张成芳转头看他。

柳成城看着她的神色，不由得警惕道：“你不会是想让小羽写谅解书，给雨晴减轻点罪名吧？”

“好歹也是十多年的相处，大不了以后就让雨晴出去住。毕竟这么大事儿，小羽也没什么损伤，就是受了点惊吓……”

柳成城厉声打断：“你平常糊糊涂涂的我不怪你。这件事，你不许去小羽面前说！”

“为什么？”

柳成城转过身，他的脸色已然沉了下来：“你如果还想要小羽这个女儿，就不要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了。错了就是错了，犯错就应该承受代价。”

张成芳见柳成城这么严肃，本来因为白羽态度的和缓起了一点小火苗，也被他狠狠掐灭。

张成芳不由得道：“不告诉就不告诉，你的脸色这么吓人……”

柳成城看到她瑟缩的神态，松了口气，又端起脸，道：“总之，这件事，你不要再管了。雨晴那边我也不会给她找律师，别说她欺负的是小羽，就是欺负了别的女孩，我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

张成芳目送他怒气冲冲地上楼，轻轻叹了口气。

景宅。

夜色渐渐深了。

安衾锻造了一会儿精神力，正准备入睡。忽然感受到隔壁有精神力的波动传来，她心里一动。

隔壁住的是沈英招。

她白天就对他的精神力感到好奇。

在星际史上，有两个超3s级拥有同源精神力的例子近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