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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半夏聳肩：「人家還是?學生，還有暑假呢。」

她有些?無奈地笑?了?笑?：「真羨慕。」

文子衿沒有再搭話，而是?拿去門關的車鑰匙，說：「學姐，我?先?出去一趟。」

等她轉過身，衣角卻和昨天晚上那樣?被?人拉住了?。

文子衿轉過頭，一心都在想怎麼樣?處理那幾個男人的事情。

可葉半夏看到文子衿這幅面無表情的樣?子，她心裡?卻有些?慌張，她偷偷地打量著女孩的眼神。

她心裡?忐忑不安地問：「你生氣了?嗎？」

文子衿奇怪地歪了?歪頭，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我?為什麼生氣啊？」

葉半夏動作頓了?頓，她攥著文子衿的衣角越來?越緊，然後又鬆開了?。

她以為自己沒有第一時間?去接受文子衿的建議，而去問了?自己的朋友，文子衿會因為這個生氣。

其實她只是?想著不要再麻煩文子衿了?。

葉半夏其實在昨天晚上打電話呀給文子衿就發現了?，自己對文子衿的感情其實不一定?這麼單純。

那種感情夾雜著依賴，欣喜，糾結。

她談過這麼多次，她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現在的她。

她們之間?的感情，究竟是?不是?她心裡?想的那種，只能順其自然了?。

「宛白說她媽媽在家裡?住……」

葉半夏猶豫著開口道?：「所以文同?學，能不能收留我?？」

她的表情小心翼翼的，那聲「文同?學」卻帶了?些?挑逗的意味，就一句話，文子衿就感覺到了?，她們之前的那些?隔閡，好像在這一瞬間?，都消失了?。

她嘴唇兩頭翹起角，葉半夏看到她臉上好久都沒有出現的梨渦。

「好啊，葉學姐。」

*

文子衿還是?找了?個藉口自己過來?警局，她沒有告訴葉半夏，怕她過來?看到那幾個男的會害怕。

文子衿到了?警察局，就發現已經有個穿著警服的人在門口等著她了?。

「小衿。」

文子衿乖巧地笑?了?笑?，往著林回舟那個方向跑過去一把?抱住他：「小舅舅！」

林回舟眼神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腦袋，比了?一下她的身高說：「我?們的小衿都長這麼大了?。」

文子衿像小時候一樣?嘿嘿笑?得跟小惡魔一樣?。

眼前的小姑娘早已身材高挑，亭亭玉立，不像小時候看到自己就會蹦蹦跳跳地過來?問自己帶什麼玩具送給她，自從出事後，文子衿看到自己再也沒有很興奮，變得總是?很安靜，之後自己就去了?邊境地區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