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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杳回过神来,羞恼着自己竟然把梦境跟现实混合脱口而出那么一句话,她羞愤欲死,仓促把手从他湿热宽厚的双肩上挪走,咬着唇,面烧烫,视线一点不敢跟祁肆礼对视。
她心里呜咽,祁肆礼那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她说的弄是弄什么……他会不会联想到她做春梦的事——
想到此,温杳脸更热,她咬着唇,鼻间男人气息更浓,她迫切想要逃离眼下这个地方,但祁肆礼结实的双臂将她身体禁锢,她轻轻抬了下眼,对上祁肆礼漆黑的眸,那眸底好似氤氲着什么,她被烫到,又心虚地别来脸。
祁肆礼开口,嗓音低不可闻,“嗯?刚才做梦了?”
“……没有!”
温杳心里极虚,否认的也极其快,但这更像是欲盖弥彰了,她忍不住又抬眼看祁肆礼,看到他更深的眸,她眼睫毛飞快地颤动,又把眸光撇去地板,唇被咬的鲜红。
他一定看出来了,温杳窘到头皮发麻。
此时,搁在手心里的手机开始震动,温杳像是找到救命稻草,没有看清是谁来电,便忙不迭去摁接听键,她通话音量一直开到最大,所以即便没有开免提,也没有把手机放在耳边,姜如茵的说话声还是清清楚楚传入温杳的耳朵。
姜如茵语气难掩兴奋,她说:“杳杳!嘿嘿!我刚才跟秦济更进一步了!我刚用手——”
她没有放在耳朵上,都能清清楚楚听见,祁肆礼也一定能听见。
“……”
再加上姜如茵刚才说的“用手”
,即便祁肆礼刚才没有明白她那句莫名其妙的话的含义,眼下也应该能清楚猜到她刚才在说什么。
温杳吓得胆战心惊,立即摁断了挂断键,心下“噗通”
“噗通”
跳地飞快,脸颊温度也飞速上升,她眼下是没脸跟祁肆礼对视了,她想不管不顾推开祁肆礼跑回房间,双手刚推上祁肆礼的胸膛,双脚刚想跳下沙发,便听见了祁肆礼低低开了口,问她:“刚才是做了……春梦?”
停顿一秒,他嗓音低缓,又补充,“与我有关的春梦?”
“……”
温杳被他这句话吓到,跳下沙发时,双脚趔趄了一下,没有推开祁肆礼,反倒整个人都栽进了祁肆礼的怀里,她灼烫的脸贴着他刚洗完澡的前胸,她腰被一只结实手臂顺势搂住,她被他胸膛烫的脸持续发热,她一把推开他,仍旧端坐在沙发扶手上,咬唇别开脸不敢看祁肆礼。
做有关于他的春梦实在太匪夷所思,况且她从来没有做过春梦,温杳羞得,窘得无以复加。
这时候再矢口否认,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温杳紧咬着唇不说话了。
祁肆礼看着此刻粉腮含春的温杳,喉结动了下,嗓音低醇,问:“梦的内容是什么,杳杳。”
“……”
她才不要说出来,真的很羞耻。
“梦的地点在哪里?”
“……”
温杳脸红了一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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