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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3页）

当时间和空间不再成为生命的枷锁，一切的一切就回归了本源。

我可以耗费一整天，看一缕霞光如何升起，如何落下。

也可以纸醉金迷，体会世俗之乐。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并没有做什么特别有意义的事，但我得到了太多上天的眷顾。

梵烨说：“修行并不需要惠渊众生，才算功德圆满。本自具足，圆满自己也是无上的功德。”

我渐渐明司。佛，可以很大，也可以很小。”

所以我放下了包袱，尽情享受这悠长的生命。

一日，我在万兽山踏春，偶然遇到遍体鳞伤的司景渊。

他比我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还要孱弱，化作兽形倒在路边，翅膀也被人折断了。

心头血耗尽，连神兽内丹也没有了。

想起往昔种种，我还是出手又救了他一次。

万年灵药下肚，他重新化形为人。不过他只能当一辈子普通人，再也不能修行了。

“往你今后好自为之。”

我只对他说了这一句话，就乘着风离去。

而素染的结局，听小宝说，她煞心过重，在渡天劫的时候被心魔反噬，身死道消。